犬槐在醫務室上躥下跳,給校醫打了一套拳,竭力證明自己沒事。
“咦,奇了怪了,看上去還真像痊愈了一樣。”校醫也驚了。
“不可能。”褚封從床上彈起來,“沒有人能在我的武器下愈合得這么快。”
校醫查看了一下犬槐的傷口,昨天還止不住血的傷疤,居然真的有了愈合的趨勢,“我工作那么久,第一次遇到恢復力這么強的人,這么看的話,只要不劇烈運動,也可以出院了。”
“那我可以走了”犬槐期待道。
“我要先請示一下你們班主任。”校醫多看了犬槐幾眼,接通電話后跟顧藥說明情況,掛了電話道,“你們班主任同意了,這幾天不能訓練,如果之后發現你不聽醫囑傷口撕裂,那必須在醫務室待到傷口完全愈合為止了。”
“好的好的,我記住了。”犬槐如獲大赦一個勁兒地點頭。
得到校醫準許的下一刻,犬槐嗖一下沖了出去。
校醫在后面喊“都說了不要劇烈運動”
“我知道啦”
校醫額頭青筋直跳“那就別跑啊”
犬槐聽不到了,他已經跑遠了。
褚封還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應該啊,他被我的匕首刺傷,不應該這么快恢復的啊。”
犬槐馬不停蹄地竄進宿舍樓,來到六樓,拿著那張檢討書敲響了唐閔的門。
沒過多久,唐閔開了門“誰。”
幾張寫滿字的紙遞到了唐閔面前,最上面是檢討書三個大字,犬槐道“我把檢討書寫好了。”
這玩意唐閔就沒打算寫,不過他沒想到犬槐已經給他寫好了。
這字跡和字里行間的敘述習慣,比現在唐閔還像唐閔,一看就是花了心思。不用白不用,唐閔接了過去。
“你不是在醫務室么”唐閔道。
犬槐身上還穿著病號服,聞言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已經完全好了。”
唐閔見過昨天犬槐大出血的樣子,血都快流光了,不像是一天就能好的。
不過犬槐生命力一向很頑強,看犬槐自己沒事人一樣,他也懶得多說“還有什么事”
犬槐探頭“你在干什么呢”
“”唐閔聽出來犬槐是在沒話找話,“沒什么事我就關門了。”
“哎,等等。”犬槐好歹攔住了,“我想謝謝你幫我出氣。”
唐閔露出惡寒的表情“我說的很明白了,我不是為了你,你用我的名號被打進醫院,我不喜歡這種污名出現在任何一個和我有一丁點關系的事情上。”
“但是你還是幫我出了氣。”犬槐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一根筋按照自己的思路走,認真道,“謝謝你。”
唐閔立刻把門關上了。
還好犬槐反應快往后面撤了一步,沒有讓臉撞上去。
犬槐懊惱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他這張笨嘴,到底什么時候能討唐閔歡心。
看了緊閉的門好幾眼,確定不會再打開了,犬槐沮喪地下了樓。
唐閔拿出藏在枕頭底下的游戲手柄,坐回沙發繼續游戲,三次通關失敗以后,十分糟心地放下了手柄。
絕對是因為犬槐那句莫名其妙的話,晚上都要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