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居然得到了這么高的評價,犬槐震驚中又有些不解“你的點好奇怪。”
唐閔冷冷地看向他,就不能給他一點好臉色。
“好啦,也和師父續過舊了,在這里待太晚不太好。”犬槐站起來拍了拍腿上的灰塵,“我們回去吧。”
唐閔過上了早上勘察,中午看犬槐教古武式,晚上勘察三點一線的生活。
“下城區一半地方勘察完畢,另外半個地區我們得換條路走。”犬槐兩三下從陡峭的崖壁上跳下來,“今早的任務完成了,快回去吧,我要餓死了。”
這邊離前半邊的小鎮很近,兩人懶得繞路,直接穿了過去,不過街頭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犬槐左顧右盼“怎么回事,人都去哪了”
唐閔朝前方眺望“那邊好像有人。”
飛揚的沙塵逼近,幾個人慌里慌張地從那邊跑過來,嘴里喊著“不好了,囈體進鎮了”
兩人臉色一沉。
“我過去看看。”犬槐攔住那個上城人,那人說了什么,往后面指了指,犬槐放開他往前面沖了過去。
那是他們小鎮的方向,唐閔也邁步趕了過去。
兩人急急忙忙來到小鎮,看見一群人圍在那邊,嘰嘰喳喳的,犬槐已經擠了進去,唐閔用念能托起身體從高處看。
人群的腦袋把視線占光了,唐閔看不清里面的狀況,不過好在犬槐順利擠進了中間,把圍在里面的人群散開了。
唐閔看見了最中間被眾人圍著的東西,那是具尸體。
和周圍人高馬大,健康充滿活力的群眾不同,這具尸體瘦削得有些過分,皮膚蒼白,皺成一片,眼睛瞪得大大的,露出巨大的眼白,面目猙獰,看起來跟怪物差不多。
這就是他們喊的“囈體”了。
囈體是占據了宿主身體的成熟怔,最大的危害是能釋放魘息,促進念者產生怔,意志不堅定的人會陷入夢魘變成魘人,長時間沒有恢復過來就會完全變成怪物。
這只囈體看上去像被人打死的。
犬槐看到死的是囈體,松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們出事了呢。”
旁邊的平頭青年道“你當我們這些天古武式白學的,正愁沒有條件實戰操練呢,這只囈體就來了,這不是上趕著送經驗嗎。”
這人天天古武式練到一半,去看唐閔打游戲,會了不少游戲術語。
“是啊,沒什么好擔心的,這囈體也是命不好,正好趕上我們集體看古武視頻,撞槍口上了。你是沒有看見那時候大家的眼神,跟看砧板上的肉似的,搶著去解怔呢。”亮叔笑道,指了指人群外面打架的兩個小伙子,“這倆人因為搶囈體打起來,現在還沒打完。”
唐閔看過去,打架就算了,這兩人明明學了古武,打起架來還是小學雞似的,抱在一起試圖把對方摔在地上。
看了一會,唐閔覺得實在侮辱自己的眼睛,一道念能飛過去,把打得很兇的兩人隔開了。
兩人懵了一下,往天上看去,其中一個人道“這次就算了,要不是阿閔攔著,有你好受的。”
另一個也不甘示弱“怕你不成,我是看在阿閔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
兩人斗了幾句嘴,沒有再打了。
唐閔收回念能,回到了地上,好巧不巧站在了耳背的王伯旁邊,一嗓子差點把唐閔人喊走。
王伯“這古武式可真好用我們都可以解怔了阿閔,你說我們這樣的算不算是解怔師了”
唐閔等著那陣耳鳴過去“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