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普通人,怔的知識也不一定完全了解,只能得到一點淺顯的信息。
看到唐閔從房間里出來,早就等在門口的婦人連忙問“解怔師,我老公他到底出什么問題了”
“您先生依舊是您先生,這個您可以放心,目前了解的信息有限,無法給您準確答復,不過放心,接下來我會繼續在這邊調查清楚。”唐閔對婦人道。
婦人見唐閔沒有像上次重金請來的民間解怔師隨便說兩句聽不懂的話就走人,心里松了口氣,緊接著又揪起來“是不是和成熟怔有關”
“大概率是有的。”不然唐閔也不會繼續留下來,唐閔道,“除了夫人以外,這里還有不少出現這種癥狀的人吧”
“是,這件事很邪門。”婦人道,“我們家是最先一批遭殃的,村里陸陸續續多了好些人,很多到現在還躺在床上醒不過來。”
唐閔“變成您先生那樣的多嗎”
婦人搖頭“這個倒不多,就一家和我們一樣,其他都還在昏迷,哦,對了,還有一家也醒過來了,不過沒啥變化,這個又是怎么回事啊”
跟念網上的差不多,唐閔根據婦人的講述,將念網上的發布人一一對應起來,全部接了“我先去其他人那里了解其他信息。”
從屋子里出來,外面的天色黑透了,路邊沒有燈,只有從屋內隱約透出的光線算得上一點光源,照不亮任何地方。
“都這么晚了。”送兩人到門口的婦人恍然反應過來,“這個時間點其他人都差不多準備休息,晚上路不好走,還是等明天再去吧”
見唐閔沒有立刻反駁,婦人繼續道“隔壁那間屋的主人出山做生意去了,把房子留給我們照料,房間經常收拾著很干凈,要不你們去那里將就將就”
真是瞌睡來了有枕頭,唐閔還在想怎么回去,聞言也不推辭“那就打擾了。”
“不打擾,你們不收錢,還幫我們解怔,是好人啊,這點小忙應該的。”婦人拿著手念筒,用鑰匙打開隔壁房子的門,跟婦人房子的格局差不多,“柜子里面有干凈被子,你們需要什么自己拿。”
婦人離開后,犬槐自顧自各個地方參觀起來,找到臥室房間,進去就沒出來。
唐閔打開通訊器看一眼,談話那段時間他開啟了免打擾,里面有好幾條信息和通訊,不過他當時做任務,錯過了。
那邊的犬槐到達總局,給他拍了好多里面的照片,附帶各種感想,發現唐閔沒有理他,安靜了一個小時,就是各種通訊語言轟炸。
唐閔回一句剛才在做任務。
對面沒有立刻回復,犬槐不是去總局玩,是去總局學習的,估計晚上還有特訓什么的,唐閔收回通訊器往房間走。
房間里,犬槐正在脫衣服,看到唐閔進來,拍了拍床上厚厚的被子“我都鋪好了,我們睡覺吧。”
唐閔剛回完遠在祝氏皇城的犬槐消息,又看到近在眼前似乎打算跟他睡一起的犬槐,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好像知道唐閔的心思,犬槐放下臉來,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床頭的燈,幽暗環境下顯得犬槐鬼氣森森的,唐閔沒想到某一天會在犬槐身上看到這種氣質。
犬槐“不愿意跟我睡”
然后身體又凝實了一點,對于對方一言不合就加深執念的行為,唐閔只好用行動表示,解開外套的紐扣,將外套放在犬槐衣服的上面,鉆進被窩。
犬槐臉色好看了一點,不再繼續凝實身體,從另一邊也鉆進被窩。
“我的通訊器還在衣服里面。”唐閔突然想起來。
于是犬槐起身將通訊器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來,在唐閔拿到通訊器,犬槐放手的時候,通訊器亮了起來。
那是一條短信,署名犬槐。
負面犬槐表情臭起來,想要把通訊器拿回來,但是松手得太早,唐閔已經拿過去回復了。
那邊的犬槐果然被喊去特訓了,而且還是真刀實戰的特訓,讓他們在規定時間內消滅規定數量的a級囈體。
教練還因為他突出的表現表揚了他,現在在向唐閔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