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閔兩只耳朵都迅速爬上紅意,腰部往下塌陷,連手指都使不上力來,終于從鼻腔發出一聲似有似無的輕哼。
犬槐耳朵動了動,狐疑又著急“唐閔,唐閔”
“他在喊你哦。”負面犬槐被那道聲音撩撥得有些意動,眼底染上深意,在唐閔耳朵上又親又吹氣。
負面犬槐這次沒有控制好音量,唐閔一聽就知道不妙,果然,通訊器那邊沉默了一下,傳來犬槐不帶一點笑意的聲音“誰在那里。”
解怔總局,犬槐盤坐在給他安排的公寓里,目不轉睛地盯著手上的通訊器屏幕,里面出來各種細微的聲響,犬槐仔細分辨著,有呼吸聲,肢體糾纏聲,布料摩擦聲和念能波動的聲響。
犬槐腦海里自然而然浮現出了某種曖昧的畫面,他把唐閔壓在自己和床之間的縫隙里,輕咬著唐閔泛紅的耳廓。
唐閔周身散布著念能,卻因為體術者的近身壓制使用不出,只能克制又泄憤地踢蹬著他,其實不痛不癢。
好奇怪,明明他只是聽了聲音,卻能將畫面外的全部細節都想象到,好像做這件事的是他自己一樣。
“滾出去”唐閔的低呵聲從那邊傳來。
回應他的,是一聲沉悶的低笑,溫柔又繾綣“好,這就滾了。”
一張明顯不屬于唐閔的粗大手掌出現在屏幕里,視頻被關掉了。
犬槐大腦嗡得一聲,通訊器被捏得頻頻閃出白光。
將負面犬槐趕了出去,唐閔按壓咚咚直跳的心臟,耳朵被玩弄的酥麻感還在身體各個部位上久久不散,坐回床上,幾乎是抖著手給總局那邊的犬槐撥了通訊。
對方秒接,誰都沒有說話,唐閔是還在調整呼吸,犬槐根本沒功夫開口。
唐閔聽到那邊呼呼的風聲,找到了話題切入點“你在做什么”
犬槐繃著臉,在路上狂奔著,趕今天最后一班回程的念艇“我在回來的路上。”
“你別回來。”唐閔剛想解釋,就被對面理智全無的聲音給覆蓋住。
犬槐“我才剛離開,你就背著我偷情,還不讓我回來”
犬槐的嗓音又生氣又不敢相信,唐閔還能聽到里面壓抑的哭腔。
唐閔有些頭疼“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犬槐眼淚掉下來,心碎一地“是我不夠好嗎,我要怎么做才能真正得到你。”
聽到犬槐的話語,唐閔尚且還在暴怒中的脾氣穩定下來,用盡量輕柔的語氣道“聽我說”
事情發展到現在,不說出真相行不通了,唐閔將自己怎么遇到負面犬槐,知道的一切和猜測統統告訴犬槐,怕隔墻有耳,唐閔用文字的形式發送給犬槐,花了不少時間。
全部看完,犬槐吸了一下鼻子“這么說,在出發之前,我好像確實感覺失去了一部分東西。”
唐閔發消息現在只能確定這是一部分的你,不保證他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沒告訴我,萬一你們碰面以后發生不可逆轉的傷害怎么辦,在沒有徹底調查清楚之前,你們不能見面。
犬槐悶悶不樂地停下腳步“我不回去了,那他會對你好嗎”
“我當然會對他好了。”一聲跟犬槐聲線相同,語氣卻截然相反的聲音從窗戶外面響起。
唐閔回過頭,看到負面犬槐不知道什么時候到外面去了,正靠在他的窗戶邊偷看。
通訊器里的犬槐沉默了一下,委委屈屈道“那就好,沒關系,我一個人在這里也挺好的。”
負面犬槐拗斷了手里的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