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槐瞇著眼睛一一掃過去,目光停在了某一處,意外道“唐閔”
仿佛感應到了什么,那個迎著陽光的漂亮身影放下通訊器,和他對上了視線。
犬槐雀躍起來,從走到快步跑,朝唐閔迎了過去,可就在他快要觸碰到唐閔的時候,腦中忽然天旋地轉,眼睛一閉,癱軟下去。
唐閔上前一步,手中覆蓋念能,將
犬槐接住。
“交給我們吧。”旁邊的解怔師提著擔架過來。
把犬槐交給專業人員,唐閔將手塞進口袋里,捏了捏那團從犬槐手中拿過來的黑色能量團。
待這些人都被這三個人吸引注意力,唐閔乘人不注意,往他們來時的荒林里走進去。
將念能注入黑色能量團,里面的能量騷動起來,為唐閔指引它最后消散的地方。
荒林由密變稀疏,又由稀疏變密,唐閔終于在深處找到了那間臨時小屋,里面空無一物,就連墻壁都是光禿禿的。
唐閔從主屋走到側屋,看到地上干涸的血跡和散落在中心柱外側的鎖鏈,里面依舊什么都沒有。
“不明白,為什么大人放他們走”男人的聲音從外面響起,夾雜著雜亂的腳步聲。
“別說了,大人的心思我們怎么能明白,反正這個地方是不能呆了,趁解怔局的人還沒找到這里,你去把中心柱拆掉,其他東西都搬走了,就差這座房子。”
兩人一邊說,一邊推門進屋,看到一個五官卓越的淺金發青年迎面向他們走來,周身散逸著黑色怔氣,眼中的怔印不比他們淡多少。
解怔總局醫療室,感應到外面有人,機械門自動開啟,唐閔走進來,對坐在桌子邊上寫著報告的醫療人員道“犬槐沒有醒嗎”
醫療人員道“還沒,醒過來會通知的。”
唐閔蹙起眉“其他兩位都醒了,為什么他還沒有醒”
醫療人員轉過椅子“我們在他體內檢測到了一定程度的魘息,這是他昏迷的關鍵,不過現在魘息早就散盡了,可能還沉浸在夢魘里面吧,之后會醒的。”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唐閔道。
醫療人員點頭“隨意。”
掀開門簾,唐閔就看見躺在床上,眉頭緊皺盯著床邊的正面犬槐,還有病床邊上不堪示弱與正面對視的半透明負面犬槐。
聽到動靜,兩只犬槐齊刷刷看過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負面犬槐就先問了“你去哪了,怎么現在才過來”
“出去散散步。”唐閔走過去,“你怎么在這里,不是讓你好好在公寓里待著么”
負面犬槐從床沿上下來,聳聳肩“正面一進來,我就被困在這里了,最多離他五米遠。”
正面犬槐掀開被子,張開雙臂抱住唐閔“唐閔,我好想你。”
“喂,別動手動腳的。”旁邊的負面犬槐不滿道,想將正面扯過去,不讓他貼唐閔太久。
“唐閔,我頭好疼。”正面抱著唐閔不撒手,“你這么著急過來,是擔心我嗎”
“什么叫擔心你,他是擔心我們,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負面扯不下來,索性自己也貼上去,一前一后將唐閔包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