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一定是這樣。”旁邊的祝朦道,“首席才不會因為一場敗績就一蹶不振,他不是那樣的人。”
“萬一他就是那樣的人呢”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出現在眾人之間,所有人都神色一緊,去找出聲的人,發現說話的人竟然是犬槐。
犬槐道“他就是那樣的人吧,心胸狹窄,斤斤計較,心靈脆弱,不允許別人超過他,受幾次打擊就自甘墮落。”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祝朦皺著眉道。
“那不然他為什么玩失蹤,一聲不吭地退學。去治療,這種劣質的借口你們也信要是真的去治療,他為什么不選擇辦理休學手續,而直接用退學這種偏激的方式”
犬槐站了起來,語氣中無端多了狠厲,“承認吧,你們只是對他的強勁實力有濾鏡而已,他根本就不是你們心中那個完美無缺的神人。”
“砰”
拳頭大力撞擊骨頭的聲響突兀響起,伴隨著玻璃碎裂的聲響,犬槐倒在裂成兩半的茶幾里面,左臉立刻腫起一塊。
羅爭鳴上前兩步,揪住犬槐的衣領把人拎起來,又是毫不留情的一拳。
犬槐其他時間全程望著天花板,也不反抗,也不說話,好像落在身上的毆打不會對他有任何傷害。
“怎么不還手。”羅爭鳴又是一拳,扯著犬槐的領子吼道,“你也覺得自己說的話很欠打嗎”
大廳中其余的所有聲響都消失了,只剩下羅爭鳴打犬槐的聲音。
“明天一大早還有任務呢,做完任務還有校長的談話,時間不早了,都去休息吧。”
祝朧的聲音傳來,所有人都沒再看,冷漠地轉過身去,羅爭鳴也狠狠地推了一把犬槐,大步往樓上走。
大廳里的燈光被按滅,所有人都回到寢室里,只剩下倒在地上的犬槐。
不知過了多久,犬槐從玻璃渣子中撐了起來,將碎成兩瓣的茶幾收拾后,全部丟在外面的大垃圾桶里。
他沒有回房間,而是往訓練室走過去,開始不知疲倦地訓練。
月亮從樹梢移到看不到的高空,再從高空移到另一邊的樹梢。
持續高強度的訓練不斷壓榨著犬槐幾天沒睡的剩余精力,機械人的腦袋被由下至上的勾拳一拳打裂,黑的紅的線纜從里面被拉出來。
犬槐盯著無法再使用的機械人看了一會,轉身往儲藏柜那邊走去,打開儲藏柜,里面有一個設計精密的保險匣,除非密碼正確,非人力不能開啟。
輸入密碼,犬槐小心翼翼地拿出里面裝著的東西,里面有個攝像機,和一個微型儲存卡。
犬槐將儲存卡插入攝像機里,沒有任何影像的攝像機里出現的一條戰斗錄像。
那是唐閔和他的那場不同角度的戰斗錄像,他自己偷偷錄的,連唐閔都不知道。
錄像沒有出現任何不清晰的畫面,而站在最后的那個人,赫然是唐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