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道“首席你別生氣,我們很小心的,總局那邊封鎖了你的全部消息,不許任何人談論,關于你的任何事情也都用特定的暗語來說,不會暴露的。”
唐閔“總局那邊也知道”
許諾隊長,原諒我。
聽到聲響,許諾轉頭看到唐閔往戰場那邊走了過去,以為唐閔又想不開陷入了執念,喊了一聲“首席”
“別慌,我不去殺它。”唐閔回過頭,“我只是去幫忙。”
濃郁的念能和怔氣將空氣擠壓得稀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受了傷,犬槐越戰越勇,像個不知疲倦的永動機,給了世界意識極大的阻礙。
劈開眼前的怔氣,犬槐余光內閃過一道淺金色的痕跡,仰頭看到懸浮在空中,背后是似有無數怔氣炮臺的唐閔“唐閔”
“少廢話,這是世界意識不是巨怔,別以為你們這點伎倆能把它們兩個都一網打盡。”唐閔用怔氣在頂上拉成一張巨大的蛛網,將所有體力耗盡跌落下來的解怔師接住,向犬槐使了一個只有兩個人看得懂的眼神。
犬槐眉間舒展,用力握緊手中的長刀,如一道出鞘的利劍“我來開路”
唐閔后一步跟上,兩道身影化為流光,筆直沖向頂端,此時的世界意識已被眾人齊心協力消耗了近一半的能量,覆蓋在身上的鎧甲也已支離破碎,露出里面千瘡百孔的身體。
不堪一擊。它也打紅了眼,不顧身體上的再度重創,鋼鐵一般的手臂毫不猶豫朝犬槐劈過來,犬槐尖刀豎起,兩相對撞蕩出澎湃的能量波動,犬槐身影矮了一瞬,全身肌肉暴起,以更加猛烈的力度壓了回去。
世界意識完全沒想到,這個時候的犬槐居然還有力氣和它相抗,身體一晃,居然直接被對方扳倒下去。
龐大的身體撞向地面,翻起的氣浪將幾十米外的樹木全部摧毀。
犬槐并沒有就此停歇,揮著長刀勢不可擋地沖了下去,阻攔在眼前的事物全數摧毀,還在范圍內的解怔師為了避其鋒芒,紛紛撤退出來,同樣也搞不懂狀況“這小子突然干什么呢”
沒有停隔間隙的攻擊暴力而有效,世界意識被犬槐爆發出來的力量牽制住了,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周身布滿了黑色的詭秘咒文。
“鐺鐺鐺”
十根黑色的柱子以世界意識為中心立起,兇猛的攻擊驟然消失,視野里哪里還有犬槐的蹤跡,世界意識抬起頭,望見了浮在空中的唐閔,柱子頂端無限拔高,帶著囊括天地萬物的架勢將世界意識鎖在里面。
被犬槐蠻狠的攻擊方式擊退的解怔師眾人同時抬起頭,犬槐將長刀插進地里,一手握著驟然停下來痙攣不止的手臂,用發亮的目光望著天穹之上群怔環繞的身影。
世界意識使出渾身解數都突破不了結界,面色森然地對著唐閔“你以為光憑你們就能消滅掉我嗎”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萬里無云的晴空,一瞬間布滿陰云,雷光閃爍期間,巨柱受感應般亮起紋路,世界意識頭頂的天上多了一道黑洞洞的巨大豁口,無形能量聚集其中,帶著一旦沾上就尸骨無存的毀滅氣息。
唐閔“退。”
還沒反應過來的人看著面前的犬槐長刀都顧不上拿地往后面瘋狂掠去,腿腳還沒跟著動,只感覺身體忽然失重,所有人被氣浪震飛開來,大塊地面與自己的額頭齊平,一切顏色褪去,只余下眼前天河傾注大地般的黑色。
留在不遠處等待接應的作戰人員紛紛站了起來,望著眼前壯觀的景象失了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