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城街上的女人還在,日子似乎過得還不如前兩天,因為江子涯很明顯發現她的臉頰瘦了。
這個女人不可能認得江子涯是曾經某天的一個老頭,因為兩者之間沒有絲毫的共性。
江子涯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全是肌肉。
這是個很不錯的夜晚。
最起碼某一刻,他感受著那份火熱和彈性的時候,覺得很快樂,很短暫,但是那依舊很快樂,他尋找的不過如此。
這次離開,那漂亮的女人沒有在門口相送,因為她睡著了,第一次睡得那么香甜。
不僅僅是因為荷爾蒙的滿足,更因為江子涯在中途給了她食物,讓她吃飽了再繼續。
因為沒有那句“下次記得來”,所以,江子涯再也沒有去過。
森林那么大,何必單戀一枝花?
況且別墅里,還有七個予取予求的嬌柔,只要江子涯想,那就想怎樣都可以,他很清楚主人的含義。
難怪那些異化比較強的人,都把這個時代稱之為他們的盛世,原因其實極其簡單,那就是予取予求,無論是女人還是權力。
尤其當這種權力上升到可以掌握別人生死的時候,靈魂上那種變態的升華,會讓那些異化的強者,有了當皇帝的錯覺。
不患寡患不公,那是弱者的訴求,作為異化的強者,這反而是他們的追求。
江子涯的食物不是無窮無盡的,雖然以他的存貨,七八個人吃一年問題是不大的。
只是,自己憑什么要養活七個什么也不會的女人呢?
他決定,要給幾個女人找點活計,坐吃山空他是不干的,那可是自己的老本。
以前感覺活不久的時候,都沒舍得送人,別說現在,此時此刻的自己怕是想死都難,那更要多保存一些食物,甚至不僅僅是食物,還有香煙和酒,那將是最保值的東西。
他先是在海邊徘徊了三天,確定海洋生物異化的并不可怕。
螃蟹變大了些,但是最多鉗掉一只手指什么的,用棍子和鐵鍬可以輕易干掉他們,海藻和海帶生長的很是茂盛,這也是食物的來源。
但是,當江子涯說出讓幾個女子弄海貨的計劃時,安妮等人卻連連搖頭,說道:
“前不久,有人弄海魚還有蝦蟹,但是都被毒死了,這種案例在前一段時間很多,所以在那之后,沒人敢捕捉海里的東西吃。”
江子涯這才知道,為什么人人挨餓,原來源頭變成了毒源。
他是個不信邪的人,依舊命令七個女孩子去捕魚捉蝦和螃蟹,自己則用量子手套連接還在天上飛的衛星,觀察深城中心的環境。
那是最大的寶庫,因為那些奇異甲蟲的降臨,大批的物資都依舊留存在超市和商店里,而自己應該有能力去那里弄點東西回來,前提是不能太過靠近中心區域。
因為,那里的空間異動很明顯,扭曲的甚至能在量子護腕的屏幕上,感受到空氣的透明度都發生了變化。
而且,中心區域的甲蟲密集到令人發指。
他的身體復原能力很強,這是他自我感受得到的,只要不把他腦袋炸沒了,估計都能想辦法活過來,但是誰能保證當自己被嚼碎了,吞進蟲子的肚皮,變成糞便以后,還能復活呢?
江子涯可不敢冒這個險,哪怕疼痛會給予他一些很另類的舒服的感覺。
七個女子弄了很多很多的海貨回來,多到江子涯咋舌。
他弄了幾口大鍋,在院子里升起篝火,然后把海貨分成種類,絕不混淆,開始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