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母親無奈,只好為他轉了個學校。誰知這小子自作主張,動用了親信的力量,金蟬脫殼出了中心星區。待他們那邊收到消息,對方便已入學了,開學一個星期有多了。
可他們那陣也實在沒有時間,直到前陣子才分出神跟那孩子好好談了談。結果自然是雙方都不太滿意,不過泰奧菲勒暫時留在這里讀書的事定了下來。
奧古斯特知道以母親的性子,她是無論如何都要想法子把人重新拎回中心星區那邊的。因為在母親看來,泰奧菲勒這種行為是懦弱是逃避,他不可能逃避一輩子,這會讓那些曾經傷害過他的人恥笑。
他跟父親對此倒是沒什么想法,覺得這都是小孩的打鬧,不算什么大事,自然任其發展,也樂得看泰奧菲勒跟他母親斗智斗勇。
直到現在,奧古斯特才真正意識到他們或許應該尊重一下泰奧菲勒自己的想法。那孩子的想法和決定也并不像他們所想象的那樣只是因為純然的任性,而他所做出的選擇帶來的也不一定會是糟糕的結果。
回頭再好好談談吧。
姜洄不知道對方怎么跟她談著談著就開始出神了,但也樂得安靜,放松了后背的肌肉,略略有些懶散地靠在急救室外的椅子上,放空思緒。
“踏踏踏”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伴隨著軍靴拖行的聲音,讓沉思中的兩人都沒辦法忽略過去,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
醫院的急救室一個個都是獨立的,為了避免干擾,連家屬等候區也被劃分開來,所以這會兒到這邊來的除了相關人員不會有他人。
這個時候有什么相關人員過來難道是希爾曼的家人還是克拉倫斯另外的家屬趕來了
待人群走近,姜洄這才發現都不是,原是她的另兩位朋友找來了。
來者正是周修文和桓憲,還有另一隊全然陌生的軍士。
周修文和桓憲兩人自還是今早見到的那副著裝,不過形象都稱不上明凈,頗有種風塵仆仆的感覺,但瞧著精神也都還可以,應當沒有受傷的樣子。
周修文身后跟著幾位身著軍裝的軍士,不是先前護送姜洄她們的那幾人,看這一身制式感覺軍銜還不低的樣子。
桓憲則是一個人來的。
然后還有另一隊陌生的軍士,領頭的青年面目俊美,身上還攜著一絲從戰場來帶來的煞意,叫整個等候區為之一凜。
等候區的兩人都椅子上站起身來。
只是姜洄是因為看到桓憲和周修文,另外一位則是看到了意外出現在此的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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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沒事吧怎么到這里來了”
“宗中校。”
兩道聲音同時而起,問話的方向卻截然不同。
因為步驟太齊,兩人的聲音都撞一塊兒去了,聲音交錯間不覺勾起了一絲尷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