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其實也不是那種特別八卦的類型,對于他人的私事也不會探聽得太過。畢竟各人有各人的選擇,便是朋友也無權過多地干涉。
不過姜洄這最近倒顯得有些反常,才會被她的朋友們發現。
雖說希爾曼說得輕巧,但其實他是觀望了好幾天,發現真有些異常這才來尋人的。
自入學以來,姜洄的生活很規律,不是教室就是圖書室,要不就是宿舍,完全是三點一線式的生活。
希爾曼跟她同專業,教室也只是上下層,他是幾人之中最容易碰見姜洄。
兩人雖是關系不錯的朋友,但他們也不是常常混在一起的,畢竟是不同班的學生,課程排布都不一樣。
他經常會在路上碰到姜洄,甚至也可能會遇道兩個班級同一個課室前后腳交接的情況,這時候兩人往往也只是點頭致意便算打招呼了。
但是不知為什么,最近希爾曼跟姜洄這種碰面都直線下降,幾乎有一周的時間經常就看不到人。后來周修文一連來了兩次也都沒能約上,他們這才覺得有些疑慮。
于是希爾曼今天一下課便卯足勁兒地往樓下跑,就是想要第一時間攔住姜洄看看是什么情況。
他的直覺果然沒錯,對方呈現一種十分忙碌的狀態,眉宇也顯得有些焦慮,明顯就是有事。希爾曼擔心對方是遇到什么問題不好意思跟朋友們說沒想到原是他鬧烏龍了。人家姜洄不是遇到什么問題,而是真的是繁忙。
“你是說有個高級教員請你幫他整理篩選圖書室的藏書”希爾曼的神色有些迷茫。雖說他是相信姜洄不會說謊的,但怎么感覺這事兒聽著略有些離奇,完全不搭邊的感覺。
關于學校高級教員,希爾曼自然是知道一些的。他家前些日才入駐了貝斯卡中級學院的校董會,雖然管理輪不到他這個未完全覺醒者上陣,但他還是代表跟著了解了下學校的一些規章管理制度。
先前也說過貝斯卡中級學院是由第八軍團在背后支撐和管理的,與那類全資的學院自然不同。他們的老師主要分為兩大模塊,一種是外聘的教師,一種則是在職軍士。
前者是正常編制的教師,后者一般都是承接軍方任務或指標到這里來的在職軍人,等短期任務期結束他們還是要回歸戰場的。
這種其中大部分自然都是第八軍團的人,只有一小部分因為過渡階段的教學任務暫調到這里來的別軍的勢力。而這些教師大多都在軍事類專業任職,自成一個體系。
而外聘的就分很多種了,不好界定,這里也就不一一詳述。但是他們最終倒是有個比較統一的大標準,即入聘教員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