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少量的顏粉,賀休已經開始挨罵了,最開始反彈的就是tu的粉,在開心過tu即將回歸后,他們就開始挑賀休的毛病了,除了賀休捂得很嚴實的家世外,他的消息差不多被扒光了,尤其是知道他進創海才訓練了兩個月后,tu的團粉大面積反彈開了。
蘇姚愁得快吃不下飯了,這網友太損了。
大家好,我是賀休,以下是我的個人履歷,聯合國2019年度“地球環衛獎”聯合獲獎人、時代周刊2006年年度人物2022年奧林匹克獲得者,什么,你竟然說這些獎你也有,可我進了tu啊蟬聯幾屆音樂獎的tu啊。
賀休一邊說著什么“空降不是空降,只是突然加進來。”“我可是訓練了兩個月,進tu綽綽有余。”“tu算紅嗎我這實力不配嗎”之類的令人發笑的話,一邊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賴在了tu。
“關系戶是什么我賀休只是被逼著進的。”“蹭熱度是什么我賀休只是進了團,蹭熱度也是迫不得已的。”“什么,什么,你們在說什么我賀休憑本事進的tu,一直清清白白”
余揚翻著這些消息快樂死了,樂完又去看賀休“老賀,你怎么了”
賀休不是能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的人,別得不說,就他們這些發小,誰不知道賀休是條不叫的瘋狗。
賀休沒說,他在咬煙頭,翻來覆去的咬。
老師在那天后一直沒來過公司,頂了陳幺在團里的位置的事還沒解決,又出了那瘋狂的一夜,他很焦慮。
見賀休不答,余揚收斂了些笑“真遇上事了”
賀休沒喜歡過人,他一和陳幺相處就手足無措慌亂不已,他沒辦法清醒的考慮事情。
他要是很理智,那晚絕對不可能會和陳幺睡的“要是有個人不喜歡我,我又跟他睡了怎么辦”
余揚沒想到賀休憋半天憋出來這么一句驚天動地的話“誰啊”見賀休皺眉,他又閉嘴,低聲嘀咕,“牛啊。”
不知道誰在說賀休牛,還是說跟睡了的人牛。
賀休把咬的稀巴爛的煙頭丟掉,他這些天訓練強度大還失眠,眼底有層很淡青黑“我要去賠禮嗎”
余揚心想能讓賀休都拿不定主意的人可真是開天辟地頭一回,他看向賀休“那姑娘事后說了什么沒”
他知道賀休的情況的,壓根沒往男的方面想。
那姑娘
賀休神情有些微妙,但沒提,他睫毛往下垂了下“說了。”
也不是余揚吹,就賀休這條件,除非那姑娘眼光高到天上,不然不會看不上賀休“說什么了”
賀休頓了下才道“他說不想再看到我了。”
“”
余揚覺得賀休也不會逼人跟他睡,雙方不說是情投意合,至少得是都愿意的,“你確定她不是打情罵俏,欲擒故縱”
要是欲擒故縱的話那姑娘顯然是成功了,看賀休,這都消廋得茶飯不思了。
賀休想了下,還是想不到陳幺跟他打情罵俏的模樣,他的頭發茂密,雙目深邃有神,鬢角都很英俊“不會。”
他有些難過,“他討厭我。”
余揚沉默了下“到底是誰啊”
他到底沒壓住嗓子,興奮道,“牛逼啊”
賀休“”
他還受傷著呢,他瞥了眼余揚,“我心情真的不好。”
別犯賤,別找打。
余揚悻悻閉嘴,又過了會,他看向賀休“你怎么想的別跟我說你沒一點辦法你是什么好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