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
有賊心有賊膽,就是沒有做賊的實力,啊啊啊,好丟人啊,親幾下不行了真的好沒出息啊。
沈樂章去解陳幺的上衣扣子“幺幺。”
陳幺去看沈樂章,他又泛淚花了,鼻音很軟“嗯。”
他不知道自己眼睛濕漉漉的、好像把自己全身心交出的樣子多可愛,沈樂章低頭,若即若離地去親陳幺的唇瓣“好弟弟,真的不考慮帶哥哥回家嗎”他真的就是張嘴就來,“哥哥就是牲口,床上可以用,床下也可以用,一點都不用心疼的。”
哪有人這么說自己的。
陳幺真的被騷得不輕,還又被勾引到了,他去攀沈樂章的肩,想繼續親沈樂章。
沈樂章偏頭躲開了“好弟弟。”他伸手抵著陳幺的唇瓣,還顰眉,“哥哥可是正經人家的好孩子,可不能沒名沒分地跟人干這些不三不四的事。”
“”
這個時候拖拖拉拉,推三阻四,陳幺簡直要被氣哭了,他指責沈樂章,“你衣衫不整的勾引我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沒個幾百年的渣男修為都說不出這句渣的驚天地泣鬼神的話。
沈樂章怔了下,他都笑了,他捧著他親愛的小混蛋的臉“吃了就跑,爽完了就提褲子,我們幺幺怎么就這么混賬呢。”
陳幺臉又紅了,氣的“你才混賬。”他還去扒沈樂章衣服,還就混賬到底了,“你到底做不做”
別以為他不知道,沈樂章比他還想
沈樂章顰眉,還是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陳幺就跟勝利了一樣,他都要翹尾巴了“你不愿意脫什么衣服。”
他指指點點,“你還說你是什么正經人家的好孩子”
每次都是沈樂章先開始的,卻好像是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沈樂章垂眼,悲哀道“我干干凈凈的身子都給你了,我能有什么辦法,不過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罷了。”
“”
陳幺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差點沒嗆死,他都開始哆嗦了,真特么又羞又氣,“沈樂章”
真淦啊
這糟心玩意真的一點臉都不要啊
沈樂章神情落寞,唇角悲傷的彎起“打也好,罵也好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對你不離不棄了。”
陳幺“”
他真服了,他正要從沈樂章懷里出來沒出成,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的手被綁住了,還綁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本來只是生氣的,這下好了,他開始害怕了,“沈哥,好哥哥你要干什么”
絲帶是前些天柴和暢生日送過來的蛋糕上的,橙橘色的絲帶特別鮮艷,沈樂章當時留下的時候陳幺沒多想,只是嘲笑了下沈樂章的少女心。
“我知道弟弟剛剛不是故意沖我發脾氣的,只是最近學習壓力大控制不住而已。”
沈樂章溫柔地把陳幺推到床邊,“哥哥笨,不太會說話,也真的沒什么可以給弟弟的也就剩下這身子能勉強讓弟弟開心點了。”
陳幺都哭了,嚇得“沈樂章。”都成人菜板上的魚肉了,他還是嘴硬,“你給我、給我等著。”
沈樂章又笑“怎么不叫好哥哥了。”
叫
叫有什么用
叫了就不用挨嗶嗶消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