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幺還在發呆呢。
他沒伺候過人,雖然知道自己就是在伺候眼前這人,一時間還是覺得難以下手。
都脫完鞋了,他是要繼續給人脫襪子還是要說脫褲子
就當他難以抉擇的時候,他被人拎小雞崽似的扔到了床上。
那床彈性極佳。
陳幺感覺他屁股都顫了兩下哇喔,這顫感,他的屁股一定很翹
嘻嘻,又能勾引男人了。
果然,齊哥都是給他的福利局
李冕喝得有些兇,他目光都有些渙散,但聲音還是那么冷酷,他貼到陳幺耳邊,灼熱的氣息滾燙“是雛嗎”
這樣問有些侮辱人。
但這是會館出來的人,送他到床上了還不肯走,還直勾勾地盯他的襠。
這肯定很浪。
什么是不是雛
陳幺還沒接受完記憶呢,他也不太知道自己是不是,但壓在他身上的人好重,剛剛拽他的小臂也好有力哦。
貼著他說話,他的耳尖還很燙。
青年像是被刺激到了,白凈的臉龐迅速沁紅,就像暈染了胭脂的白玉,他還控制不住地顫抖。
李冕沒得到身下人的回應,他覺得下面的人沒回話就應該不是,他不太高興,覺得有點掃興。
他正要退開,鼻尖又聞到了青年發間很淡的香味,很干凈又很柔和的氣息,他不知道怎么就性起了,雖然有些倒胃口,但勉強一下也不是不可以,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裝出來的,但微微顫抖就感覺很青澀“叫什么名字”
陳幺“”
操,竟然摸他還沒摸過的屁股
真是豈有此理,他有了些微弱的掙扎,離男人遠了點嗯,不是男人,應該還是少年。
李冕今天才十八,他長相相當英俊,濃密的黑發,直挺的鼻梁,漆黑的睫毛,野性又自然的臉。
他身體有成年人的輪廓了,但臉看起來還有些青澀。
怎么說呢,他就是長著那種學習不好打架很溜的校霸臉。
襠不小,臉怎么還這么年輕陳幺的胡思亂想被打斷了,李冕的指尖戳到他的唇縫“舔。”
就一個字。
連一個音節都不帶多說的,才處這么一小會,陳幺就知道眼前少年性格了,頑劣囂張、唯我獨尊。
小鴨子沒張嘴。
李冕也不是很介意,反正他直接上,痛的也不是他,說不定這小鴨子天賦異稟呢。
咔噠。
抽皮帶的聲音。
陳幺還被摁著,他這時候還正對著李冕,看著李冕那張很帥很野的臉,然后他就被翻過去了。
不夸張,少年人不知道輕重,就跟翻煎餅似的,他感覺自己的小腹都撞得有些疼。
更令人害怕的還在后面臥槽,提槍硬上啊
陳幺這下慌了。
淦,真要這么下去,他今晚就得血流成河,明天就得進醫院也就是現在,他終于接受好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