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幺“”
你長了嘴就是用來調戲姐夫的嗎好變態他好喜歡,要是陳幺能自由發揮的話,他一定要漲紅了臉,像是被羞辱了一樣,然后說他明明是為了勾引小叔子的
嘻嘻,心機男不惜斥巨資美臀潛入豪門,竟然是為了對小叔子這樣那樣
太罪惡了,真是太罪惡了,他的臉真的有點紅了,他張了下嘴,舌尖是和唇瓣一樣的猩紅,“不是。”
李冕知道不是,但他看著在原地恨不得想挖個地洞鉆進去的姐夫“是嗎不是為了勾引我姐,難不成是為了勾引我”
陳幺瞳孔顫了下。
他聲音都顫抖了“齊哥,他肯定是我的靈魂伴侶,你看,我們的腦電波都對上信號了。”
系統“”
它確實不知道陳幺還好這一口。
陳幺的瞳色有些淺,是泛著光的琥珀色,他的臉線條柔和干凈,都偏向溫和素凈,他只有唇色是熱烈的,招搖的“小冕。”
青年偏頭,很不好意思,“別開玩笑了。”
到現在,他都不覺得李冕對他有那種心思。
昨晚不過是李冕喝醉了他們也沒確切地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
李冕瞥了眼陳幺,他這個姐夫真是心大,開玩笑,他是開玩笑嗎他是真的這么想的。
都當了他姐姐的丈夫還不夠,還要來勾引他,他才成年就忍不住對他下手了,真是太畜生了“姐夫。”
陳幺看到了李冕垂下的睫毛,少年高挑挺拔,看著就很青春,就是他聲音懶洋洋的,就跟半死不活一樣。
“姐夫還不讓開,是真想看著我嗎”
陳幺回神,李冕長得很帶勁,看著就感覺跟他上床很爽的帶勁,他掐手心念咒,阿彌陀佛,菠蘿菠蘿蜜,他是李冕姐夫,他可不能動歪心思“你姐姐說過的。”
“我姐說過我姐說你就聽了”
李冕又看向陳幺,“怎么,你是她的狗嗎”
說起狗,他又想起了爸媽養的泰迪,他怎么可能喊一只狗弟弟,他爹媽真的越老越糊涂了。
他不就是李鹿的舔狗嗎
舔狗怎么不能算狗呢
陳幺深以為然,但面上還是浮現出中被羞辱的神色“我是小鹿的丈夫。”
嘻嘻,他舔到現在應有盡有,應該叫戰狼。
李冕挑眉,確實有點意外了,他這個姐夫真的對她姐姐唯命是從“姐夫真要看著我”
陳幺沒回話,但那態度是擺明了的。
李冕笑了下,英俊的少年還有顆的虎牙,但這虎牙跟可愛扯不上什么關系,森白、鋒銳,反而顯得很兇,他笑起來就像瘋批“我去睡人姐夫也要跟著嗎”
“姐夫要不要在我跟人上床的時候親自檢查一下套合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