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冕見陳幺這樣,又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下,黏黏糊糊的“蹭蹭就是不進去。”
陳幺這下反應過來了。
他睫毛顫了下,唇也微微抿了起來,他不太想跟李冕做那種事“小冕。”他沒去看李冕,“你明天還得上學。”
“就上學而已,我頂得住。”
李冕還想說,但他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來電記錄,是外送跑腿,他接了電話,剛還黏糊糊的聲音又拽起來了,“放門口吧,我去拿。”
陳幺見李冕把手機裝兜里,好像要出去,不由暗自松了口氣,但也沒完全松下去。
“姐夫,藥到了,我這就去拿。”
李冕還笑,一副自己特別溫柔的樣子,“拿完我就給姐夫上藥。”
陳幺目送李冕出去,他心情沉重的好像要上墳“齊哥。”
系統“怎么了”
陳幺“我連夜扛著火車跑還來得及嗎”
“別怕。”
系統安慰陳幺,“只是上藥。”
一失足成千古恨,陳幺真的后悔了“你沒聽到他說什么嗎我就蹭、蹭、不、進、去”
系統“你要不扛著火車跑吧。”
跑是不可能跑的,但李冕回來的時候,陳幺還是象征性地抗議了下“我自己來吧。”
李冕興致勃勃,嘴里騷話連篇“讓老婆自己上藥,算什么好老公。”
上藥上了十來分鐘,李冕被陳幺不小心從床上踹下去三次。
被踹下床倒沒什么,就是給李冕整得有點不自信了,他納悶道“我手法有這么差嗎”
陳幺跟條咸魚一樣趴著,渾身散發著生無可戀的氣息。
李冕就是臉皮再厚,看見他姐夫都不動了,也不能自欺欺人地覺得自己很行了,他難得臉紅“姐夫,我還小,你得原諒我沒經驗。”
陳幺沒出聲。
李冕其實還想搞一會,但有點沒臉繼續待了,他若無其事地假裝去洗澡。
操。
他怎么可能不行
李冕可能真的意識到了他不太行,晚上安安靜靜的也不浪了,雖然還是想動手動腳,但看見他姐夫跟條咸魚似的,他就真沒臉繼續搞了。
陳幺第一次跟帥哥睡一個被窩里還不心猿意馬的,他現在比唐僧還禁欲。
戒色中,勿cue,禁擾。
李冕還挺要面子的,接下來的幾天,雖然還是會跟陳幺接吻,但沒搞七搞八的了。
不讓他姐夫爽怎么行
陳幺在李鹿回來后徹底放松了緊繃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