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幺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著槐玉瀾英俊的臉。
英挺的劍眉,漆黑的眼仁,筆挺的鼻骨鋒銳的下顎線,冷淡但性感。之前就想騎,現在更想了。人就是會有征服欲。
真正優秀的騎手,會想馴服最烈的馬。
并對馴服最烈的馬感到前所未有的。
亢奮都能燃燒,越燒越旺,可即使這時候,他那張臉還相當的純情、人畜無害“老公怎么這么看著我”
槐玉瀾告訴自己那不是陳幺的錯。
很多人搞直播,很多人搞擦邊陳幺也不是很過分,也沒有很不自愛。他就是,該怎么壓下那些嫉恨和那些慘無天日的兇煞“別看我。”
嫉妒的嘴臉肯定很丑陋、很扭曲。
就像那些藤蔓觸手一樣。
惡心得令人作嘔。
陳幺不覺得槐老師丑陋,他覺得為他瘋狂的槐老師更英俊了。
更愛他了呢。
他低頭,亞麻色長發從他的耳后跌落,滑過他的臉龐,落在槐玉瀾的臉上,都這時候了,槐老師還是溫柔讓人想哭泣“你知道了”
他能感覺到的,他其實很聰明的,“漂亮嗎”
槐玉瀾扶著陳幺的腰。
他們的體型真就對比鮮明,跟他比起來,陳幺就柔弱的像是一枝隨手就被能折斷的菟絲花“很漂亮。”
他都不敢看,不忍心看。
陳幺也覺得他漂亮,他俯身,與槐老師耳鬢廝磨。漂亮純情的體態還仿若少年的人腰肩間供起來弧度相當的優雅,但他說的話卻很直白放蕩“幫我口。”
槐玉瀾沒想到陳幺現在還敢這么說,他眼瞼很深,非常的英俊“你不怕我嗎”
怎么會怕呢。
陳幺都笑了“我穿那些衣服,拍那些寫真的時候,想的一直都是你。我直播的時候,喊老公的時候想得也是你,我好想你看我直播就像那些人一樣,讓我把領口拉低一點,穿的裙子再短一點。”
“我想你喊我老婆逼我叫你老公。”
“槐老師,那些寫真我都給你發過,我迫切地希望你能看到沒關系,現在也可以,我穿給你一個人看,直播給你一個看好不好”
他說完才露出有些羞愧的神情,蓬開的睫毛很是柔軟,雪白的臉龐透著淡粉,十分的純情可人,“真的太放蕩了是不是不應該啊”
槐玉瀾沒辦法緩解自己的嫉恨,他也會有消化不了的情緒“是不應該。”
怎么能給別人看,叫別人老公呢。
真的太不應該了。
他手掌很寬,能輕易地攬住陳幺的臉,“沒看到你的私信真的很抱歉。我們都有錯,一起接受懲罰好不好”
陳幺走神,在想到底會是怎么個懲罰,沒等他思考出來個結果,他被抱了起來,然后又重新被放下,思緒放空了一瞬呼吸都亂了。
他很想看一下槐玉瀾的臉,但看不到。
呼。
他抓了下槐玉瀾的頭發,淚都滑了下來。
太幸福了怎么辦。
變態到一定程度真的會享受到常人難以想象的充實和樂趣等結束的時候,他去吻槐老師“這是對你的懲罰”
怎么會是懲罰。
是嘉獎。
槐玉瀾發絲有些凌亂,唇角有些紅“今晚你這里就只有這一次。”
陳幺隱隱聽懂了,但又好像沒懂。
臥槽懂了。
操。
他都要彈起來了。
槐玉瀾摁住了陳幺“今晚你得辛苦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