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個月前。
發現被黑泥滲透污染了的“白蘿卜”,可以與自身同步感知后,藻月就開始腦洞大開,試圖把小黑人變成自己的一個小號。
然后經過她多番練習和調試后,終于成功實現一心二用的分割思考。
只是小黑剛過去沒多久,都還沒怎么展開活動呢,就被咒靈當成同類找了過來。
注意到咒靈并非如資料所言,都沒有知性,只是會憑本能行動的負面產物后,覺得自己好像不小心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本來就不大安分的藻月,頓時更加蠢蠢欲動。
于是她的小號接受了對方邀請,跟著去到那些咒靈的大本營一探究竟。
鑒于小號混進了咒靈里面,那么為了今后自己來到這邊不會暴露身份被認出來,藻月覺得自己和小號之間得區別開來,盡量避免讓人產生聯想的相似之處。
如此一來,原本想著做個人的藻月,小號就干脆不做人了。
既然不做人了,那小號就繼續保留著黑漆漆的人形物狀態。
而在行為方面,小號就避免少開口了,盡量靠動作表達。
至于在另外那幾個咒靈眼中看來,花御帶回來的這個小黑人,和生成這個領域的陀艮,都還是在幼崽期的咒胎。
雖然羂索覺得這只喜歡“叭叭叭”叫的咒胎有點奇怪。
如同咒術師,在場的咒靈們同樣都生而知之,清楚自身是誕生自人類的哪一種負面情緒,從人類的獲得力量。
但這只咒胎,不知道是否由于誕生時間還太短的關系,它似乎并不確定自身是從哪一種恐懼、惡意中誕生。
此時。
“叭”有事嗎
小黑察覺到羂索似乎正對它進行著打量,頭上就冒出一個亮著的問號。
被抓包的羂索,也并不尷尬,而是從容淡定的露出一個端莊的微笑。
“小黑,和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天感覺如何,還適應嗎”羂索顯得關心的詢問道。
小黑似乎沒多想的點點頭。
“叭叭叭。”然后小黑人放下果汁,從躺椅上跳下來,鹵蛋一樣黑色的面部浮現兩坨紅暈,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
接著它頭上又冒出一串愛心。
明明是一個黑漆漆的小人,但這些動作做出來時,不知為何卻有種詭異的萌感。
這個頭上有縫合線的女人,在這個咒靈團隊里似乎是擔當著軍師一類的角色。
嗯,幾天下來,透過小號藻月發現這些擁有智慧的咒靈不僅懂得合作,它們會有組織有預謀的行動,還會像現在這樣搞團建活動。
別說要不是因為它們是咒靈,這待遇已經領先大部分私人企業,如果真有這么一公司,估計不少人都想第一時間投簡歷。
而這幾個有智慧的咒靈顯然在計劃著什么。
為了不引起咒術師的懷疑,它們還知道安排一些沒有知性的高等級咒靈作為炮灰,在人類那邊正常活動,讓咒術師祓除。
沒有知性的咒靈在它們眼里也就像是沒開靈智的動物,雖然是同類,但這些同類并不會思考不具有智慧,所以它們并不會可惜這些咒靈被咒術師祓除。
因為加入的時間還短,所以小黑暫時還沒打聽到它們究竟是在計劃著什么。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