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村里的辦公大樓出來后,止水帶小女孩去到村子邊上的研究所,讓她在那里制作收服尾獸的道具。
接著,想到剛才宇智波斑打崽之時,伴隨著小女孩的鬼哭神嚎,他身邊年紀尚小的友人,臉上流露出幾分驚恐,顯然是被這種教子的陣勢給駭到,接著隨之變成對小女孩的擔憂。
雖然只是持續了五分鐘左右便停手沒再打孩子,但這時候因為初代他們想知道此前在另一個世界里發生了什么。
所以作為唯一的成年人,止水自然得作為那個代表,去與初代他們交接,然后鼬的神情更是變成憂心忡忡。
不單只是鼬,在場其他人看見他需要和宇智波斑打交道時,都好像有幾分憐憫和同情。
想了想,止水決定先回一趟族地,看看小鼬的情況,然后再去向忍村高層復命。
沒多久,止水來到現如今的族長家門口。
因為只是稍微說兩句話,讓朋友安心,所以止水沒有進屋,只是站在玄關處,等鼬從屋里出來后。
“已經沒什么事了。”他告訴對方。
鼬心里繃緊的弦終于放松下來。
不過他還有幾分在意如今不在場的小女孩,因為先前那陣勢來看,被家長揍完后的小女孩完全是像霜打茄子一樣,再想到她雖然輩分比他大,但實際上年齡比他要小一兩歲,實在讓人不得不擔心她現在的狀況。
某方面而言,對于現如今的宇智波一族而言,宇智波斑確實就像是一個揮之不去的陰影。
從前是因為他曾經放出九尾試圖毀滅忍村。
而現在,因為此前教訓小孩時所表現出來的架勢,成功震懾了當時在場的一眾宇智波族人。
幾乎可以預見,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宇智波斑這個名字都將成為家長們威嚇小孩的新手段,變成可止小兒夜啼的代名詞。
止水沉吟片刻后,說“奈奈她也沒什么事,大概休息了十幾分鐘后就已經完全恢復好了。”
不僅恢復好了,還立馬精神十足,開始有心思再次蠢蠢欲動計劃著下一次的搞事。
見小鼬半信半疑,止水想起先前從忍村大樓出來時,小女孩說她父親是個溫柔的人。
雖然死活想不出那個人究竟有哪里和溫柔掛鉤,但止水還是選擇了閉眼背書道“畢竟是親父女,宇智波斑他其實下手有分寸,實際上造成的傷害沒有我們覺得的那么可怕。”
安撫完擔心他們的友人,止水準備去見忍村的高層,報告這兩天的事。
不過走在族地里,沒多久,他就在前面路上遇到現任的族長。
似乎不是巧合,宇智波富岳應該是特地在此等他。
止水向對方問好后,順便告知一句小鼬在不久前開眼了的事。
只見宇智波富岳點點頭,反應比較平靜,看來小鼬回去后已經告訴家里人開眼的事。
止水見好像沒什么事,正準備走時。
富岳忽然又開口道“關于鼬開眼時的情況,你能不能和我大概說說。”
止水想了想,他當時被小祖宗用木遁的護罩給困住了,對于外面的情況也不是特別清楚。只是根據聽到的動靜,大概知道發生了什么。
只道鼬當時應該剛過來匯合,結果看見小女孩已經失去意識,接著對手又拿小女孩作為威脅,然后在想要將人搶回的執念和力量的懸殊所帶來的壓力下,受到了刺激。
聽完他的敘述后,宇智波富岳好像有些微妙。
接著,止水想到從忍村大樓出來后那小祖宗蠢蠢欲動的樣子,覺得還是讓這位族長心里有個底吧,便透露道。
“不過那位小姑奶奶她今后恐怕還會有很多機會到我們這里,他們那里有個時空道具,可以將人送到未來,而且她大概已經有新的打算了。”
然后他就注意到這位現任族長看起來欲言又止,最后,對方終于委婉的開口道“止水,這件事你能不能先別和村里說起她下回的打算。”
富岳對此十分愁苦的表示“我實在不想讓外面再增添對家族的誤解啊”
本來家族和村里關系就已經微妙,因為當年二代時期所施行的治理措施,所以導致在忍村眼中,宇智波一族似乎是和尾獸一樣的定時炸彈。
導致族人在村里面,總是遭到人們隱隱的忌憚。
而宇智波一族本身出于對家族的自豪,有幾分傲氣,加上心思細膩,對他人的眼光很敏銳。
所以察覺到他人的心里那點提防后,便會感到惱羞成怒,不屑與對方來往。
如此一來,族人們往往任務一結束就回到族地,很少和村里的人進行工作以外的接觸,使得家族和忍村間的隔閡日漸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