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比較想和你做朋友耶,總覺得既然是朋友的話,那么賜名讓你成為工具好像不太恰當吧。”藻月苦惱道。
“”野良沒作聲。
只是眨巴了一下眼睛。
然后接下來都不在提這個事,單純配合著小女孩一起在屋里玩耍。
直到差不多到惠放學回來的時間,野良才借口離開。
第二天。
今天上午藻月完成訓練任務后,沒去溜九尾,而是去了咒高串門。
她看見課室里的三個人好像在討論著事情。
“怎么啦怎么啦你們在背著我偷偷商量些什么”藻月立馬就咋咋呼呼道。
“喲小鬼。”五條悟打了聲招呼。
夏油杰則回道“我昨天遇到了夜斗的父親。”
“咦”藻月聞言,立馬好奇起來。
接著夏油杰就把剛才告訴兩名同學的話,再重新說了一遍。
“所以你現在是糾結起來了嗎”藻月問道。
夏油杰苦笑說“我知道他那番話其實是有問題的,只不過忍不住還是在意起來。”
如果認同了神明本質是依托人類才能存在,那么進一步,反過來就是神明應該為人類所用才對,而不是人類卑微的將神明供著,可是承認了這一點的話,也就意味著對方利用夜斗的方式也是正確的
藻月想了想,說“因為他其實并不是真的不滿人類對神明的迷信,他只是不滿為什么凌駕在眾生之上的不是他。”
“”夏油杰忽然間豁然大悟。
他此刻突然意識到那份隔應的感覺是為何了。
而這時藻月進一步說道“雖然挺義正言辭的,但他其實只是不滿擁有這份權力的不是他,假如他能夠隨意擺弄他人的話,絕對會比偶爾干涉人間的神明更過分。”
確實,術士的話乍聽起來很有道理。
但是如果結合他的語氣態度和實際作為來看,這個人本質上只是不滿自身是作為被擺弄的對象。
可是假如當他擁有擺布他人的能力時。
就好像他過去操縱夜斗一樣,只會是更加過分。
因為這個人眼中,除自身以外的存在都只是可以利用的工具,根本沒有過尊重他人想法的意思。
所以,盡管聽起來義正言辭,但仍讓人感覺不對勁,本質上是掩飾自身私欲的歪理罷了。
意識到了這一點,夏油杰就猛地明白過來了。
在他回過神來后,卻只見眼前小女孩搖搖頭,然后拍拍他肩膀,語重心長的表示“奇怪劉海,hoodareyou”
藻月反省一下,怎么老是你啊
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