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表示“要是不介意的話能否詳細的說一說,我很好奇。”
“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和月久打交道,因為我們兩個的秉性太相似,都一樣惡劣,喜歡掠奪他人的珍藏,破壞不屬于自己的美好。”
術士撓撓頭,看起來有些困擾。
“啊抱歉,扯遠了,不浪費你時間,我還是繼續說回剛才的主題吧。”
“沒關系,反正我的時間很寬裕。”羂索得體的微笑道。
于是術士開始一邊回想,一邊說起來。
“月
久原本也不叫月久,現在這個名字是為了讓其他人覺得他和會長兩人是兄弟,于是對照著會長的名字起的。不過他原本的名字我也忘了,反正吧,當初月久不甘心碌碌無為,所以集結了一群處境相似的術士,而我正好那時候也是個被家族趕出門,無所事事的流浪人員,就和他們幾個湊在一起,參加了他們的密謀,不過當時有一對夫婦恰好路過,撞見我們的集會。”
“我們正有些苦惱要怎么辦,可是月久突然臨時有了一個新的主意。”術士說著,嘴角的弧度變得更加明顯,“他那個眼神我很熟悉,他恐怕是在想真是個幸福的家伙啊,在這樣動蕩的時代還能如此無憂無慮,并有一位美麗的妻子相伴,真想將他的一切據為己有。”
“哦對了,副會長身邊有個叫水月的女人,她其實原來是會長的妻子哦月久抹消修改了他們曾經的記憶,讓日永以為他們二人是兄弟,并且將會長原本的妻子變成自己的女人。然后表面上看起來是他們兄弟二人創立的里會。”
羂索“”
難怪他的人沒有調查到這件事,原來是里會未成立以前的事。
“不過,月久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可能是覺得幾百年來日永都完全沒有想起來的跡象,所以覺得可以從此高枕無憂了吧,還真是松懈啊。”
說到這里,術士一臉不贊同的搖搖頭。
羂索依舊保持著聆聽者的姿態,在旁邊耐心的聽著。
心里卻是在呵呵冷笑。
顯然面前的人也有些見不得曾經合謀的對象太過順風順水,他幾年前與會長敘舊時的“口誤”,恐怕多少存了幾分故意的成分。
“日永那時候的表情真的好可怕啊,差點讓我想起在黃泉時見到的鬼女。”術士故作害怕的摸摸手臂上不存在的雞皮疙瘩。
“嘛,畢竟妻子被霸占這么多年,自己還成了被利用的擋箭牌,看似身在高位,其實只是個空架子,管理里會的實際權限都在月久手上,哈哈,他想發發脾氣大鬧一場也很正常。”
鏡頭再次回到學校里。
下午的課堂上。
陸生正不時觀察著左上方前一排的藻月,有些糾結的猜測著,此時課室里的小女孩,是不是又像上次一樣是個分口身,至于本人則曠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因為今天居然不見她上課開小差了,就和上次一樣,變得異常安分,所以陸生第一反應是這家伙又偷跑翹課了。
可惡,好羨慕啊陸生心想。
作為滑頭鬼的孫子,顯然陸生也有著同樣的不安分,喜歡惡作劇且不安于室。
原本同學都在課室里正常上課的話還沒怎么,結果發現藻月偷溜后,他就忍不住心癢難耐起來了。
事實上藻月此時是因為正沉迷吃瓜而不自覺的走神而已。
她剛才突然通過先前留在野良那里,用黑泥分化出來的蝴蝶,發現羂索居然和夜斗的父親打招呼,兩人疑似是認識的,于是留意起那邊的動靜,想看看他們兩個是否要策劃些什么新的動作。
結果猝不及防讓她聽了一個這么勁爆的內幕,忍不住連小差都不開了,專心致志聽起了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