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作為他最初所擁有的而且千年來一直追隨其左右的神器,野良就成了他的特征。
“好啊,你想在這里住下來都沒關系。”藻月不假思索的表示。
惠微微皺眉,難免目光中夾雜著幾分懷疑,審視著那邊總是這種一副似笑非笑表情的野良。
雖然夜斗曾經告知提醒過他們,野良不像外表一樣是什么單純的小孩。
而且也正如夜斗所說的那樣,野良似乎不管什么時候,都是微微笑著,一副淡定從容看不出情緒的模樣,讓人猜不出她在想什么。
但即便如此,藻月也仍然沒有就此疏遠回避野良,事實上她們偶爾還是會在一起玩。
至于他為何會知道,自然是因為藻月似乎并不覺得這是什么需要特別隱瞞的事,會將和野良玩耍的事回來分享告知他。
只不過她們關系有好到這種程度嗎。
看到直接上門來希望收留的野良,惠不禁在想。
好像是察覺到他的猶疑,旁邊的少女轉過頭來,用篤定的口吻道:“放心吧,野良不會做壞事的。”
“”惠沒說什么,清楚少女能這么說,自然有著她的底氣。
只是不知為何心底感覺有些微妙。
但他也一向不是會八卦多管閑事的人,因此沒有太刻意的刨根問底,大不了在接下來的日常當中多留意一下。
是夜。
“哇這件睡衣果然很適合你。”
洗完澡后,回到房間里,藻月就把興致勃勃的從衣柜里翻出她以往還沒穿過的一些衣物給對方試試。
野良好奇的看向鏡子。
此時她換上了一條娃娃領的睡裙,并且戴上和衣服是一套的睡帽。
是和洋娃娃一樣的帽子,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心想,看起來和花一樣。
“今晚先一起睡吧。”藻月掀開被子拍拍自己旁邊的床鋪,“明天再收拾一個房間給你,對了,你喜歡睡床還是睡和室打地鋪如果是睡床的話可能要再多等一天,因為床墊要送貨上門。”
在藻月說話的時候,野良過去坐到她剛才拍的位置。
好軟,她心想,露出一種新奇的眼神,然后回道:“可以是和奈奈一樣的床嗎”
“行啊”藻月歡快的應道。
野良臉上揚起了明顯的笑容。
盡管作為已死之人,事實上即便不吃飯睡覺也沒關系,但此時野良還是跟著一同躺下。
待都躺下關燈之后。
暫且還沒睡意的藻月,問道:“話說,你父親大人他其實不是真的要丟下你吧”
“嗯。”野良應了一聲后,說,“所以我或許會將你們的一些消息透露給父親大人哦。”
“那就說吧。”藻月無所謂的表示。
藻月已經大概猜到術士在打什么算盤了,估計術士現在是假意驅逐了野良,然后讓野良到別人那里當臥底。
聽到她的回答后,野良不禁輕笑起來。
“還是奈奈比較聰明。”黑暗中野良眉眼彎彎的說道,“過來見你之前我先是去見了雪音,那家伙一下子就信了,哼哼都不知道父親大人為什么會看重他,其實我身上的名字只是用特殊的咒術遮掩了而已。”
藻月對此不置可否,她只是表示:“不過你如果以后真的沒有地方去的話,就來我這里吧,我想我們成為家人也不錯。”
野良突然愣住。
然后這時藻月又突然嘀咕起來:“如果被人知道我能賜名會有點麻煩,讓我想想看說是我的式神好了。”
“嗯。”野良應了一聲,接著語氣略為輕快的說道,“畢竟這是我們的秘密呢。”
就這樣。
接下來的日子里,野良便以式神的身份,在他們家里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