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回答后,惠瞬間有種無語感,不知道該說什么,大概感覺無奈但又計較不起來。
于是他索性起床了。
可惜藻月似乎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他,當他坐在床邊正要穿上拖鞋的時候。
忽然聽到后面傳來輕笑的聲音“惠惠你耳朵后面好紅啊。”
惠頓了頓,然后竭力無視著背后那揶揄的視線,匆匆進到洗手間。
而藻月在看著小伙伴逃也似的躲進了洗手間后,臉上勾起一個愉悅的笑容。
惠惠對家人果然有種異常的單純呢,居然不好奇他后來回答了什么,以及為什么會失去意識,她心想。
雖說她也沒做什么,但惠惠居然一點都沒想詢問,還是說不敢探究下去,本能的回避去知道一些事呢
誒嘿,不管是哪一種,這樣天真的惠惠還真是可愛。
回想昨天她在順勢問了一句后,緊接著注意到惠惠當時的心情貌似太過復雜,難以組織成語言后,于是她就索性通過進到她小伙伴的意識里,直接讀取到的思緒。
為什么要問這種問題明明沒有見過比你更像人類的存在了。
藻月頓時眉眼彎彎的無聲地笑了起來。
等她下一次大圣杯時,要是讓圣杯黑泥看到這一段的話,估計能把圣杯里的黑泥給羨慕妒忌瘋了。
回到東京后,惠把他們這次的發現整理寫好了報告交給學校后,至于剩下尋找其他法陣、類似的法陣究竟還有多少個,以及如何讓這些法陣失效的工作,就是咒術師協會那邊的事了。
藻月和她的小伙伴繼續回到大部分時間普普通通,偶爾有點小麻煩雞飛狗跳的日常之中。
如果要說這段時間有什么比較值得藻月額外注意的事情,大概就是她那個在羂索那里喂級的小號,如今羂索似乎想要將它收為己用。
鑒于羂索原本看上的作為最佳選擇的咒靈操術,不過由于這一術式的持有者,夏油杰雖然作為被咒術界高層警惕的邊緣分子,但始終沒有做出危害性大的作死行為,至今仍然活得好好的。
所以羂索只能退而其次的,選擇使用黃泉之語。
在嘗試使用黃泉之語給沒有智慧的普通特級咒靈賜名,然后確信,羂索開始想嘗試對漏瑚它們幾個也進行賜名。
畢竟現在在羂索看來,漏瑚它們幾個已經沒什么用處了。
都說無知者無畏,作為千年來屈指可數進化出智慧的咒靈,曾經漏瑚它們覺得自己如同天選之人般,上天定是賦予了它們獨特的義務,譬如結束人類的統治。
然而在見識過真正的大妖后,漏瑚便沒了最初的雄心壯志,大概是意識到它們當初的想法,在真正的大妖怪看來,恐怕就像是戲劇小說里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炮灰。
哪怕是打算要顛覆這個國家,改變這片土地的規則,排除掉人類成為新的主宰,也輪不到它們。
羂索見它們如今已經沒了最初的斗志,決定榨干它們僅剩的價值,譬如用黃泉之語在它們身上寫下新的名字,讓它們成為式神供他使喚。
不過被黃泉之語寫上名字的妖魔之所以會聽話,是因為那些妖魔沒有屬于自己的名字,不知道這種已經擁有名字的咒靈,黃泉之語是否還能有效。
因此羂索在考慮著怎么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往漏瑚它們身上實驗一下。
原本藻月還在想著自己要不要假裝被控制,陪他玩玩,不過很快,她就暫時沒了這份閑情雅致。
因為自家族人忽然發來報告,說在另一邊的分部出現比較棘手的問題。
嗯,這回出問題的不是這邊的地球和忍界,而是那個以七的次元為世界基石,另一個平行世界地球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