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是背對著裴玨起身的,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用房卡打開房間,夏然腳步匆匆地去了洗手間。
夏然在十歲、二十出頭的年紀,喜歡自己玩。
后面出于好奇,還買過一些玩具,就更喜歡自娛自樂。
最近幾年玩的時間少了,工作忙,壓力也大。
不過因為都是自己玩,他對自己的點也很了解。
往常只要看個片,或者是自己腦海里把喜歡的類型給過個一遍,基本就能弄出來。
這回竟然都能沒管用。
夏然不信邪。
手都快起火星子,就是出不來。
操。
紙巾都抽了,放了個空炮,子彈沒能射出去。
忙活了半天還啞火,夏然煩躁地在心底爆了句粗口。
身上都是汗,夏然索性沖了個澡。
沒帶換洗的衣服,擦了擦身體,回到臥室,伸手去拿掛在衣柜上的睡衣。
睡衣已經從衣架上脫離了一半,又給放了回去,手打了個轉,拿了件白t
那天在車上,他把汽水灑身上,臨時換的裴玨的那件t恤。
t恤已經洗過,酒店干洗的,很干凈。
夏然把裴玨的衣服給套在身上。
裴玨的衣服應該比他大了一個碼,棉質的衣料,穿在身上很舒服,就像是情人最溫柔的擁抱。
忽然猶如站在火山口,夏然握住自己。
他深航的溫度逐漸升高。
白色的t恤澆上火熱的赤灼。
關門的聲音響起。
腳步聲遠去。
夜色里,任何一點聲音都會被無限放大。
比如隔壁房間,關門的聲音。
裴玨的呼吸急促,他的忍耐已然瀕臨極限的邊緣。
拿開身上的t恤,把手放在自己的收緊繩上。
裴玨不是重欲的人,他是一個非常隨遇而安,一直都過著低欲望的人。
這種低欲,不僅僅是對物質沒有什么太執念的追求,對上也是。
娛樂圈是一個受到誘惑非常多的地方,裴玨從來沒有被引誘過。
很多演員容易因戲生情,在他身上,一次也沒發生過,更勿論,對自己的對手演員產生感情,又或者是其他。
很多人都說他是一個天生的演員,對他來說,出戲就像是電影散場一樣,無論他在觀影時曾怎樣全程投入,一旦片尾字幕開始出現,他就會從所有的情緒中抽離。
入戲、出戲,對他來說就像是呼吸,是不需要任何技巧就能夠做到的事情。
但是僅僅只是這個月,他就已經自己解決了四五次。
每一次,都是因為同一個人,在奔涌的那一瞬間,腦海里出現的依然是同一個沈茵。
第一次跟夏然拍親密戲時,他以為是自己太過入戲。
后面也有陸續有幾次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他依然以為等這部戲結束時就好。
晚上,在酒店。
沒有攝影機,沒有燈光,沒有對講機
他卻仿佛置身在探照燈下,讓他清清楚楚地看清他自己。
“要不,我給裴老師上”
夏然的聲音依稀響在裴玨的耳畔,明明原話不帶有任何旖旎的成分。
他的手,仿佛觸碰到夏然纖細的腰身,他曾經拂過那里肌膚的紋理。
掌心的溫度仿佛要燃燒起來。
裴玨身體驟然繃直。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后背倚進沙發,頭發被汗水打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