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岳頓時就愣住了。
跟,跟夏然回去
什,什么叫跟夏然回去
關岳一臉慘白,一副突聞噩耗的模樣。
夏然現在很是擔心關岳的心臟情況。
因為關岳的表情看起來實在不大好。
不能說是一副受到重創的模樣,總之臉上全部的表情都在寫著“震驚”兩個字。
關岳現在的情況的確不大好。
他深深地覺得,但凡他的心臟脆弱一點,他這個時候可能已經厥過去。
關岳小心翼翼地,不抱什么希望地問“是要談工作上的事情嗎”
裴玨“不是。夏然邀請我去他家里吃宵夜。”
關岳跟夏然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
夏然“”
倒也不必這么誠實。
關岳好歹也是資深經紀人,他沒有讓尷尬的沉默在三人之間存在太長時間。
“哦,哦。那,那我就先走了”
裴玨朝關岳微一點頭,“路上注意安全。”
關岳看似鎮定地“嗯”了一身,在拖著他自己的行李箱走時,差點被行李箱給絆了一腳。
夏然離得近,扶了他一下,“放心,真就只是吃個宵夜,不會趁機吃了他的。”
故意捉弄人呢。
關岳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
夏然笑著朝關岳揮了揮手,“回去好好睡個覺啊,小關。”
關岳“”
很好,他晚上可能真的要失眠了。
夏然唇邊的笑容更加擴大。
皮一下很開心。
臨走前,關岳十分努力地克制住,才沒有讓自己頻頻回頭。
夏然用打車軟件叫了車,跟裴玨兩人一起坐車回家。
夏然說請裴玨去他家吃宵夜,當真就帶人回家吃宵夜。
他把兩人的行李箱給靠墻放著,脫了身上的薄外套放在沙發上,問裴玨“肚子餓壞了吧有沒有什么想吃的我冰箱里應該還有點面,番茄跟雞蛋。還是你想吃飯現在把飯放下去快煮,也很快的。”
他的廚藝比不上書意,不過常年一個人生活,應付一下總歸是過得去的。
裴玨坐在沙發上,在觀察夏然的房子。
夏然家是頂樓,是一間躍層。
一樓的空間很大,除了一組沙發,電視墻,角落里還擺放著有一架鋼琴,還有幾把吉他。
擺放著鋼琴跟吉他的角落,鋪著柔然的毛毯,地毯上擺放著幾個可愛的向日葵軟墊,上面還放著劇本跟書。
可見主人平時在那里消磨的時間比較多,因為那個角落的生活氣息是最濃的。
裴玨收回打量的視線“都可以。”
夏然眉峰微挑,“沒有都可以這個選項。你選一樣。”
“面”
面相對比較方便。
夏然卷起身上的袖子,“那行,你先在客廳坐一會兒。我去下面。”臨走前,交代了一句“會彈琴么鋼琴或者是吉他,隨便碰,沒關系。”
“嗯。”
裴玨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站起身,來到鋼琴前。
裴玨小時候學過鋼琴,他也只會鋼琴這一項樂器。
音樂跟表演一樣,都非常吃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