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處四合院,張長河與幾位老者圍著孫予婷的手機,看著手機上的視頻臉色凝重起來。
“井編亂造這個人我倒是有些了解,對于書法的追求很是執著。當年還向我請教過書法,沒想到現在已經有了這種境界......”
一位名為魏森的老者嘆息一聲:“咱們書法界,能夠與他相媲美的應該不多......”
張長河臉皮抖動,喟然長嘆:“國情不同,不過RB國追求書法的精神,值得我們學習。”
RB國從小學時代,就開始學習書法,而且很多公開場合,都需要毛筆字為稿,比起中國這個漢字起源,書法起源的國度,此時的追求來說,RB國這種精神值得尊敬。
“聚勢,這種境界我已經七年沒有遇到過,中日友好,希望他們不只是說說。”魏森臉色不好看:“這次書法比賽,恐怕要輸了......”
聚勢境界,不是說有就有,無不是長時間的感悟,因為環境因素,因為心態因素,很難把握。井編亂造以前書法境界如何不說,至少現在已經成功聚勢。書法家一旦聚勢,書法就已經達到最高境界。兩個相同的聚勢書法家的書法,這個時候也很難分辨出強弱。
“未必......”
張長河微微一笑,臉上的凝重慢慢消散:“要是來京城,或者其他的地方,井編亂造或許可以贏這一場。不過在三清觀,井編亂造輸了......”
“哦?”魏森還有其他兩位老者眉毛一挑:“看來你對于這個三清觀觀主推崇備至,這不是你的風格。”
“看下去你就知道了。”張長河也不解釋,雙眼死死的盯著視頻:“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道長的書法呢。”
第一次見到?
魏森皺了皺眉,張了張嘴最終化作一道嘆息:“老張,這次你把話說得太滿。”
搖了搖頭,張長河沒有回應。這個時候另一位RB書法家已經拿起了毛筆。
雙眼一凝,魏森嘴角抖動:“以前看不起RB書法家,現在這兩位,可以說狠狠給了我一巴掌,竟然又是一位聚勢書法大家。”
張長河臉上有些黯然:“這種感覺不好找,這位是誰,沒有見過?”
“這是愴傷北島,是RB一位書法教師,一直默默無聞......”
孫予婷已經從景臣那里得到這些人的信息,向幾位老者介紹道:“說起來井編亂造,算是愴傷北島的半個學生,書法境界,相必比井編亂造還要高出半籌。”
“中日友好,源遠流長,說得漂亮,寫的漂亮,要是他們能夠承認曾經的錯誤,到南京懺悔,我或許真的敬佩他......”魏森冷笑一聲:“我們幾個老家伙,是時候努力,不能坐井觀天。”
站起身來,魏森身形有些蕭索:“這是恥辱啊......”
“老魏,老陳你們三個等等,你們或許將要見識到真正的書法聚勢成淵!”
書法聚勢也是有等級的,聚勢很多書法大家能夠擁有這種境界,聚勢成淵,從古至今在他們的記憶之中,只有書圣達到過。
魏森三人轉過身:“除非書圣再世,誰能夠達到聚勢成淵?”
然而,下一刻魏森三人身體一僵,有些顫抖起來,雙眼看著視頻嘴巴張的老大:“聚勢...成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