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此強勢的師傅才是本性體現。以往一副高人形象,卻給人一種淡漠疏遠的感覺。
這個時候的師傅,才是有血有肉,給人一種親近,而且自然的感覺。
......
而此時陣法之中,佛門已經進入陣法之內。
心有所想,世界就有變化。進入陣法之中,陣法世界演變,這是一個佛的世界,處處都是佛門弟子。似乎除了佛門弟子,這個世界再無其他修道之人,也沒有一個世俗之人。
廣袤的疆域之中,佛門弟子建立佛國,佛門高僧高高在上,主宰一切。就算是皇帝更替,朝代更迭,都在他們一念之間。
這是佛門之人內心的顯化,佛門極度排外,一直想著成為世界唯一的教派,唯一的信仰。
“不過是幻境而已......”一位白須僧人,面容如同三歲稚齡之童一般滑嫩的皮膚,看不出真實年齡。白須僧人身材不高,略微有些胖,身披袈裟,雙手合十。這幻境,正是這位高僧觸動陣法,內心真實的寫照。為了推脫自己的內心**,笑道:“張道然也不過如此。”
張道然名聲傳揚天下道門佛門,整個修道界。能夠演化陣法,溝通陰陽,讓他們感覺詫異。在地球這個修道落寞,幾乎不存的世界,還有這種高人。
不過白須僧人不以為意:“貧僧無須出手,慧壇就可以破陣。”
“師叔祖說慧壇能夠破陣,自然就能破陣。”
說話的是行明,這一次他也跟著前來三清觀,在行明身邊則是降龍。自從域外修真來到地球,行明已經改變修煉之法,此時已經體內靈氣鼓蕩,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凝聚人魂,成為入道修士。
對于域外修真,行明內心還是尊敬的,敬畏的。這位叫空聞的高僧,佛法高深,境界恐怖。一念之間呼風喚雨,起死回生,比降龍還要強大。
“慧壇,你來破陣,不過是區區中級陣法,貧僧還不至于親自出手。”
空聞面帶拈花笑意,很明顯讓慧壇破陣,是有考較的意思。
“是,師伯......”
慧壇是一個中年僧人,穿這一身土黃僧衣,脖子上掛著佛珠。一步踏出,空間震蕩。脖子上的佛珠從脖子上飛出,漂浮在空中,慧壇雙腳踩在其上,漂浮在空中。
這串佛珠是法寶,品階不低。行明看的雙眼放光,露出濃濃的艷羨。就算是降龍,這個時候摸著自己的佛珠,也面帶沉吟:“慧壇的佛珠,比之貧僧,也不差多少了......”
“嗡...”
“嘩嘩......”
就在這沉吟的剎那,空中空間一陣動蕩,眼前整個世界,就像破碎的玻璃,支離破碎。眼前的世界驀然消失。
降龍驚詫莫名,這處陣法,降龍也曾經前來試著破陣,最終只能狼狽而逃走。要不是擁有法寶佛珠,恐怕要被困在這里。而這個慧壇,在修為境界上,遠遠不如降龍,竟然在這剎那間,破開了陣法。
“師伯...”慧壇面上無悲無喜,轉身向小船上的眾僧人說道:“這是高級陣法,不是中級陣法。而且這處陣法,是陣中套陣,每破開一個陣法,第二個陣法就會比前一個威力大三倍!”
“哦?”
空聞一怔,并沒有懷疑慧壇的話語。慧壇修為不高,陣法造詣卻是僅次于自己。空聞雙眼看著四周灰蒙蒙的,就像太陽剛剛落山,黑暗剛剛降臨的世界,微微一笑:“看來,是貧僧,小瞧了張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