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齊陽用完午膳,靈兒就被趕回房休息。靈兒當然舍不得走,卻又架不住齊陽哥的威脅。她不肯離開,齊陽便說要送她回房,然后就要下床,靈兒也就只能乖乖聽話了。
在走進友蘭院時,靈兒聽到郭強和陳松在房間里評論齊陽的長相與他們掌門有多么相像。
“掌門失蹤時,我才四五歲,對掌門的相貌已經記不太清了。”柳白遺憾地說。
“我和大師兄都記得清楚,真是太像了說他與掌門沒有血緣關系,誰會信”陳松道。
“那你們先前怎么沒發現”柳白奇怪道。
“是呀怎么先前就沒發現呢要是早點發現,也不會用解藥去逼迫他。”郭強悔恨地說。
“我明白了。掌門平日里都是溫婉如水,微笑待人,而齊少俠總是一臉淡然,不茍言笑。他們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陳松說。
“我也是今日才看到齊少俠露出笑容。”郭強感慨道。
聽著聽著,靈兒已蹣跚地走進自己的房里,她心想“齊陽哥經常笑的,只是你們每次見他不是質問便是責怪,甚至還威脅他,以藥相逼。”
在房里睡了一覺醒來,靈兒驚訝地發現已經傍晚時分。
靈兒忙起身,腳一著地,右腳踝上鉆心的疼痛就毫不留情地襲來,她這才記起自己的傷。
靈兒拿起放在床邊的小包,取出傷藥,為自己的傷處換藥。
換了藥后,傷口反而更疼了,疼得靈兒都沒有勇氣站起來。
可一想到齊陽哥的傷,靈兒便心急如焚想要去看他。靈兒一咬牙終于站了起來。
靈兒小心翼翼地往前邁步,可不管她再怎么小心,每一步都會牽扯到傷處。才走了幾步,靈兒已經滿頭冷汗了。
好不容易走到門口,靈兒打開門,看到柳白正在院子里,靈兒忙喊她“柳白姐”
柳白看到靈兒,便過來扶她,關心地問“你怎么滿頭大汗”
“傷口好疼。”靈兒皺眉道,“上午時還沒這么疼。”
“那你就別走動了。”柳白柔聲道。
“受傷都這么疼嗎”靈兒傻傻地問。
“你乖乖地坐著躺著就不那么疼了。”柳白微笑地說。
“我想去看望齊陽哥。”靈兒羞赧地說。
柳白知道勸不了靈兒,只好道“那我扶你去吧”
“那麻煩柳白姐了。”靈兒開心地說。
“姐妹間不必客氣。”柳白笑道。
有柳白姐的攙扶,靈兒走起路來也沒那么疼了。
可是到小診室一看,病床上沒有人,被褥也已更換,收拾得很整齊。
靈兒忙問外間的于泉“齊陽哥呢”
“齊兄弟回他房里去了。”于泉答道。
“他為何不在這兒休息”靈兒又問。
于泉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走到齊陽的房外,靈兒輕輕敲了下門,卻沒有聽到聲響。靈兒見門虛掩,想齊陽哥定是在休息,便把門輕輕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