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少俠應該不是掌門的后人。其他不說,單他的年紀就不符合。掌門失蹤了十九年,她又怎會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孩子而且齊少俠還有齊堂主這個兄長。雖然齊堂主長得一點都不像掌門,但他的長相和齊少俠卻有幾分相似之處。說他們不是親兄弟,還真不太可能。”陳松說。
“可為何齊陽兄弟長得那么像掌門呢”柳白問。
“或許只是巧合。”郭強說。
“齊少俠的師父不是掌門,又怎么會雪花劍法的上乘劍招呢”陳松說。
“這就不得而知了。”郭強道。
靈兒矛盾了一天,還是沒想明白該不該把徐大哥邀約一事告訴齊陽哥。徐大哥讓她保密,她卻擔心齊陽哥得知后會責怪自己不聽話到處亂跑。
最后靈兒還是什么都沒說,不是不想說,而是沒有機會說。齊陽明明在分壇里,可靈兒要去找他時卻總找不到,即使找到了人,齊陽又推脫說有事要辦。
齊陽如此明顯的躲避,讓靈兒很生氣。她索性不再去找齊陽,等到酉時直接離開了分壇。
酉時分壇的人不多,靈兒走出分壇前沒有碰到任何人。
只有守門的逸興門人發現了靈兒,他問道“姑娘這么晚還外出嗎”
“有些煩悶,出去走走。”靈兒隨口說道。
“姑娘一人出去恐怕不太安全。”那個逸興門人道。
“我就在附近走走。”靈兒不以為然。
那個逸興門人有些為難,說“齊兄弟有交代過”
靈兒打斷他說“齊陽哥嗎他這么忙還有空管這些瑣事”
“要不姑娘先稍等一下,在下去告訴齊兄弟一聲”那個逸興門人說。
“那好吧”靈兒應道。她賭氣地想“齊陽哥你不是故意躲著我嗎怎么此時又要關心起我的安危了”
靈兒原本想等那個逸興門人回來,沒想到一輛豪華的馬車很快出現在她的面前。
馬車不是昨日那輛馬車,車夫也不是昨日那個車夫。
車夫對靈兒道“公子有請。”
靈兒想起齊陽昨日的話,警惕地看著車夫。
“酉時快到了,姑娘請上馬車吧”車夫催促道。
靈兒心想“這車夫竟然知曉我與徐大哥酉時之約,應該沒有問題。而今日前來送信之人我先前也見過,的確是徐大哥的手下。”
不疑有他,靈兒便打開車門,上了馬車。
隨手關好車門,靈兒才想起自己這么離開齊陽哥定會擔心,忙朝著車夫喊道“師傅請稍等片刻。”
可那車夫并沒有理靈兒,直接駕車就上路了。
靈兒以為車夫沒聽到,也沒做多想,忙掀開車簾想看看齊陽他們出來沒有,好打個招呼讓他們不要擔心。
可一掀車簾,靈兒便發現了異樣,這輛馬車的窗戶是封死的,不僅看不到外頭,連風都吹不進來。
靈兒這才注意到車廂里彌漫著淡淡的香味,是一種少用的香料,有極強的安神、助眠的功效,甚至有人認為這就是一種毒性輕微的迷藥。
靈兒忙挪到車門邊想推開門通氣,卻覺一陣暈眩襲來,“噗通”一聲便倒在車廂里。
馬車漸漸停了下來,所到之處并不是玉簫公子與靈兒相約的風語亭,而是一處荒廢多時的舊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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