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靈兒可是我們的好幫手。”徐大夫道。
“可靈兒姑娘也不能總待在您的京西分壇吧”逸興東使忙打擊徐大夫。
“那可未必。阿陽總待在咱分壇,靈兒不也就待這兒了嗎”徐大夫說著,打趣地看了靈兒一眼。
靈兒臉上一紅,忙辯解道“徐大夫,您又在說什么呢”
“這倒是。”逸興東使點頭道。
“東使大哥,你也”靈兒不滿地說。
“好了,徐某要回家過節了。明兒見吧”徐大夫說完,便和于泉一起走出了分壇。
就在這時,議事廳的門被打開,逸興中使走了出來,經過靈兒與逸興東使時只對他們略一點頭,便往里頭的使者院走去。
察覺到中使大哥似乎不太高興,靈兒忙問“中使大哥他怎么了”
逸興東使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
過了一會兒,齊典也從議事廳走了出來。他也沒說什么,只是看了靈兒一眼,輕輕嘆了口氣。
靈兒一驚,難道是因為自己的事讓中使大哥和齊典大哥起了爭執正待她要開口詢問,齊典對逸興東使說“東使兄弟,我們商議下黑蓮神燈一事吧”
逸興東使點了點頭,轉身對靈兒說“那在下先失陪了。”
“好。”靈兒應道,目送二人走向議事廳。然后,靈兒帶著滿腹疑惑自己回房去了。
在經過春曉院時,靈兒忍不住往里面探頭望去,不知齊陽哥在做什么。她昨天已經想清楚了,既然她對齊陽哥的關心讓齊陽哥覺得有壓力,那她就改變自己,等齊陽哥改變主意的那一天。
齊陽的屋子房門關著,只能從敞開的窗戶看到藍色的身影晃動。
知道齊陽哥在房里,靈兒忍住去找他的沖動,走回了友蘭院。
申時,靈兒與柳白等雪花派眾人一起走進飯堂。
此時飯堂里已經坐了一些人,其中便有齊陽。齊陽正在聽一位副壇主說話,見靈兒他們來了,便起身與他們打招呼。
留在分壇里的逸興門人并不多,大多數門人都回家過節去了,只有那些沒有家人的逸興門人還留在分壇里。
飯堂里一共擺了三桌,柳白他們和小倚子剛好湊了一桌,柳白朝靈兒使了個眼色,靈兒這才小臉微紅地走到齊陽他們一桌。
齊陽見此,再次起身為靈兒拉開椅子。
靈兒便順理成章地坐到了齊陽的左手邊。
由于昨天的事,齊陽與靈兒之間還有些尷尬,誰也沒有主動開口。
坐在齊陽右邊的副壇主見此,便繼續與齊陽交談。
靈兒聽他們談話,原來是那位副壇主正在向齊陽哥請教劍法方面的問題。靈兒原本對這些也挺感興趣,可現下卻提不起什么興趣。她左手托腮看著他們二人,表面上看起來是在聽他們談話,實際上靈兒正乘機偷偷打量齊陽。
齊陽今日穿著藍色的長袍,臉色如常,也不知是不是易容過。他身上也沒有什么氣味,定是用了“隱香”。
靈兒把視線落在齊陽的左手上,發現他手掌上纏著藍色布條。靈兒心想“難道他左手的傷還沒好,昨日見他時似乎已經不用纏繞繃帶了,今日又是怎么了或者只是練武之人的習慣,在手上纏著裹帶以防練武時受傷”
就在這時,齊典和另一位高大魁梧的男子一起走進飯堂。
那位男子早已過了而立之年,面目和善,總掛著笑容。他雙目炯炯有神,讓靈兒感到似曾相識,面容卻是全然陌生。
齊典和大家打了招呼后,在他們一桌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而跟在齊典身后的那位男子才走到桌旁,就看見先前與齊陽交談的副壇主站了起身想要把位子讓了出來。
那男子抬手攔下副壇主,微笑著走到靈兒身旁入座。
靈兒不解地看了那男子一眼,只聽那男子用靈兒熟悉的聲音小聲地說“靈兒姑娘還沒有認出在下嗎”
靈兒認出這是逸興東使的聲音,她驚訝得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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