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典又說“而且有東使兄弟在一旁,不會餓著阿陽的。”
靈兒點點頭,趁周圍沒什么人輕聲問道“每次毒發,齊陽哥都會這么疲憊嗎渾身沒力氣”
齊典看著靈兒,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想到齊陽毒發后虛弱的模樣暗暗嘆了口氣。
靈兒卻從齊典憂傷的眼神中找到了答案,她吸了吸鼻子,忍住在眼眶打轉的淚水不讓它掉下來,用起午膳,食不知味。
午膳后,靈兒依依不舍地為雪花派眾人送行。
清風客棧。
“小二,上酒。”公孫騫喊著,打了個酒嗝。
“你就少喝點吧”坐在公孫騫對面的一位身著玄色錦袍的年輕男子說著露出慵懶的笑容。
這位男子年紀二十七八,是與公孫騫并稱“京城三少”的“別三少”別郅。別郅與公孫騫一樣有著顯赫的家世,只不過公孫騫出身官家,而別郅家中乃世代經商。別家的糧食生意做得很大,不只在京城,在各地都有別字號的商鋪。別郅能位列“京城三少”之一,憑借的除了家世,便是他獨特的經商頭腦。不要看他只比公孫騫大了三四歲,卻已接管別家大部分的生意,是“齊氏”齊二爺之后的第二位商賈界的傳奇人物。只是,別郅他不會武功。
公孫騫瞥了別郅一眼,繼續一杯接一杯地給自己灌酒。
“難道二少邀本少爺出來就是看你喝酒的嗎”別郅調侃道。
“別兄別鬧,借酒澆愁,你懂嗎”公孫騫說著,又打了個酒嗝。
別郅笑道“哈哈是不是令尊大人又”
“不是”公孫騫打斷別郅,道,“那點事還愁不到本公子。”
別郅笑道“我想也是,二少當了這么多年的逆子也早該習慣才是。”
“別鬧,我是真煩”公孫騫吼道。
“有什么煩心事,你就說說看咯”別郅說。
公孫騫看著別郅,猶豫了一下,才把那件丟人的事相告。他說“今日一早,我去了那逸興門,原來想拜入逸興門門下,誰知他們竟不識好歹,拒絕了我。”
“二少不是云霧派弟子嗎怎么要改投逸興門了”別郅不解地問。
“別兄不知,這逸興門和我們云霧派不同,可以招收各門派弟子的,所以我這也不叫改投。”公孫騫解釋道。
“那他們怎么拒絕你了呢”別郅問。
“這”公孫騫想起就惱火,灌了杯酒才繼續說,“他們居然看不起我云霧派武功,找了個逸興使者和我比劍,最后哎”
看著公孫騫惆悵的模樣,別郅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還笑”公孫騫不滿地說。
“二少覺得你們云霧派的武功如何”別郅問。
“當然厲害啦而且我還是眾師兄弟中武功最好的。”公孫騫得意地說。
“二少當真這么覺得”別郅又問。
“不然呢”公孫騫道。
“雖然本少爺不是江湖中人,但也知道這云霧派和江湖其他門派還是不太一樣的。”別郅道。
“別兄這是何意”公孫騫問。
別郅不答反問“二少以為拜入云霧派門下,就是進了江湖”
公孫騫想了想,才說“我還沒有離開過云霧派,也不知云霧派之外的江湖是怎樣的。”
“坐井觀天,又能看到多大的天呢”別郅笑問。
公孫騫怔怔地看著別郅,沒有接話。
別郅繼續說“二少若真想成為江湖中人,不妨大膽邁出一步試試看”
公孫騫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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