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蒼雨看著這兩個由自己一手撫養成人的徒弟,終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午飯后,靈兒把煎好的寧神湯藥給濟蒼雨送了過去。
可是,濟蒼雨卻不在臥房里。
靈兒便端著湯藥朝濟蒼雨臥房旁的堂屋走去。
果然不出靈兒所料,濟蒼雨正在堂屋里看著亡妻的畫像發呆。
“濟伯伯,湯藥煎好了,您趁熱喝吧”靈兒輕聲道。
濟蒼雨接過湯藥一飲而盡。
“靈兒,喝了你的藥,我這兩夜都睡得很好,但”濟蒼雨垂眸,難過地說,“但卻不能夜夜夢到你伯母了。”
靈兒想了想,柔聲勸道“濟伯伯,伯母不是一直在您的心里嗎”
濟蒼雨一愣,才說道“是呀碧兒一直都在我的心里。沒有再做那個夢,是她不再怪我了吧”
靈兒聞言輕輕地嘆了口氣。
“可是碧兒沒再怪我,俊兒卻在怪我”濟蒼雨痛苦地說。
靈兒忙替許俊辯解道“俊大哥怎會怪您呢他這幾日是身體不適”
“不只是這幾日的事”濟蒼雨打斷道,“我多想和俊兒也能像普通人家的父子那般親近,可他總試圖避開我的關心。”
“你們分開了這么多年,相互之間難免會生疏。”靈兒說。
“靈兒你有所不知,俊兒有時看我的眼神都帶著怨恨。他在怪我”濟蒼雨悲傷地說。
“俊大哥不會的”靈兒忙說道,“過去的事根本不是您的錯,是您自己在責怪自己”
“俊兒以前定是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的委屈,他怪我也是應該的。”濟蒼雨說著已淚流滿面。
靈兒不知如何勸慰“濟伯伯”
“他應該怪我的,我只求他能給我機會來彌補”濟蒼雨悲痛地說,“眼下他不能出門,我去屋里陪他他也諸多不愿,你便去多陪陪他吧”
柳白來找靈兒時,靈兒正從許俊那里過來。
許俊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要不了幾日便可下床行走。
柳白跟著靈兒回到臥房,便急忙問道“妹妹,那許俊可有什么動作”
靈兒拉住柳白的手說“柳白姐,俊大哥不是壞人,我們都誤會他了。”
柳白一聽有些著急了,勸道“妹妹可不能掉以輕心呀那許俊的身份來歷我們都還不知曉。”
靈兒想了想才說“其實,有件事我本不該說的,但我又不想姐姐繼續誤會俊大哥。”
“何事”柳白好奇地問。
“昨日我不是提到有個鬼面黑衣人救了我嗎那人其實就是俊大哥”靈兒輕聲道,如她預料般看到柳白震驚的表情。
柳白驚訝地說“這怎么可能”
靈兒說“我也沒想到,若不是我看到了俊大哥腿上的傷”
“他的左腿也受傷了”見靈兒點頭,柳白繼續追問,“他傷的地方也和那鬼面黑衣人一樣嗎”
“前夜黑暗中我也沒看清,大致是那里吧”靈兒說。
柳白心想“齊陽兄弟定是不會騙我,那就是這個許俊騙了靈兒妹妹。這可怎么辦”
“所以我相信俊大哥是心地善良的好人。那夜他本可不用管我的死活,可他還是救了我。”靈兒說。
“其實,只憑那腿傷就證明許俊是那鬼面黑衣人未免太武斷了。”柳白說。
“姐姐覺得是巧合嗎哪有這么碰巧的事兒”靈兒卻不贊同,“而且俊大哥也的確知道那夜的事情。”
柳白心想“那些黑衣人都是他的手下,他又怎會不知那夜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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