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莊主可要考慮清楚了那人已經死了,祁莊主何必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追隨他的步伐而去呢”神秘黑衣人說道。
“閣下說得沒錯。人死萬事皆空,這筆交易也該結束了。”祁云舒說著,嘆了口氣。
神秘黑衣人輕笑一聲,說道“他是誰”
“閣下也太看得起祁某了,祁某哪能記得住每位買家”祁云舒淡淡地說。
神秘黑衣人笑道“看來祁莊主還真不知對方的身份,那就去查一查吧”
祁云舒“嗯”了一聲,便對一旁已經被嚇得一愣一愣的管事說道“去把記錄面具交易的那本賬簿取來。”
那管事便匆匆離去。
神秘黑衣人心想“只要查出了鬼面黑衣人的身份,順藤摸瓜,定能查出一大堆不為人知的秘密。”
很快地,那管事就讓人把賬簿拿來了。
祁云舒推開架在自己身上的利刃,接過賬簿翻了起來。
他在翻到一頁時輕輕皺起了眉頭,說道“這不是祁某不想幫忙,祁某也是有心無力呀”
“怎么回事”神秘黑衣人一急,上前奪過賬簿。
原來被翻到的這一頁被人整齊地撕去了大半頁,只留下一角,寫著“太湖四怪之黑鬼面具”。
“這頁便是閣下想要的交易記錄。”祁云舒解釋道,“可惜這位買主太過謹慎,交易成功后就把自己的身份記錄毀去。”
“怎么還能這樣”神秘黑衣人又急又惱。
“當然不能。不過今日之后就沒什么不能的了。”祁云舒心想。
祁云舒同情地看了神秘黑衣人一眼,解釋道“總有幾位貴客有特殊的要求,這我們也無法拒絕。”說著,祁云舒伸手又翻到了一頁,同樣被整齊地撕去,只留了記著物品類別的一角。
神秘黑衣人心煩地把賬簿隨手一扔,說道“你們就任由他們為所欲為”
祁云舒眼明手快地接住賬簿,無奈地說“這些貴客好歹在拍賣前留過名,前些日子有位貴客戴著帷帽過來,連稱呼都沒留就走了。我們又能怎么辦呢”
神秘黑衣人冷哼一聲,就帶著手下離開了。
待他們走遠了,那個管事松了口氣,上前接過賬簿,并遞了塊手帕給祁云舒。
那管事說“莊主高明竟能這般輕易地應付過去。”
祁云舒拿過手帕擦了擦脖子上的血跡,笑了笑,說“不是祁某高明,是齊二爺高明”
那管事說“您幫了他這么一個大忙,物語聽風也該快有消息了吧”
“可不是。”祁云舒道。
靈兒一整天都坐在屋子里看醫書,可她的心卻不在這里。
她想去看齊陽,但她不能。
她只盼著公孫茜會再次出現,帶來齊陽的消息。可眼看天又要黑了,公孫茜還是沒有出現。
靈兒心煩地放下醫書,去院子里去透透氣。
剛好鐘龔經過,便繞到院子里和靈兒打招呼。
靈兒眼前一亮,自己去京西分壇會讓許俊起疑,那讓鐘龔哥去探探消息應該沒事吧而鐘龔哥似乎也與齊陽哥相熟。
“靈兒,你怎么一天到晚都待在房里又在研究什么疑難雜癥吧”鐘龔關心地問。
“鐘龔哥,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靈兒說著,眨了眨眼睛。
鐘龔笑著說“說吧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哥也會幫你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