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耀眼的紫色光芒由北向南劃了過去,把整個下層照得明亮。
陳秉達大驚,說道“這這是”
“回稟公子,這是逸興門的信號彈”于池忙回答道。
“我自然知道這是逸興門的信號彈,我想問他是什么意思”陳秉達瞪了眼于池說道。
“呃他在召喚同伙來救他吧”于池猜測道。
“同伙他有什么同伙”陳秉達皺眉道。
“就是那個藥童還有那些少年呀”于池答道。
“那弱不禁風的少年救他虧你想得出”陳秉達鄙夷地說。
就在這時,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響從西面院子里傳來。
陳秉達聞言焦急地說道“糟了他們要逃走了快去把他們給我抓回來”
眾人都面有難色地看著陳秉達。
陳秉達這才突然明白過來,原來這才是吳疆的真正目的。他生氣地朝著對方放在地上的右手狠狠地踩了下去,還在地上用力地磨了磨。
齊陽緊咬牙關忍著手骨斷裂處傳來的劇痛,一聲都沒吭。
“好你個吳疆竟然擺了我一道不過你以為我會在乎那幾個少年嗎只要有你在手里,他們跑了也不打緊。”陳秉達陰狠地說道,“而你把我們關在這里,你也別想好過看我怎么廢了你的四肢”
齊陽疼得汗如雨下,看著自己被踩得血肉模糊的右手,無奈地閉上了眼睛。眼下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只要靈兒他們沒事就好”
“齊陽哥”一道擔憂的聲音從遠處飄來。
齊陽適才就疼得耳朵嗡嗡作響,此時更是聽到了他自認為是世上最動聽的聲音。
“齊陽哥你怎么了”又一道更為焦急的聲音傳來,似乎離得更近了。
齊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原來適才靈兒的聲音并不是他的幻覺,還是藥童打扮的靈兒竟真的出現在刑房外頭,正滿臉擔憂地看著他。
話說齊陽離開之后,靈兒等了一盞茶工夫就帶著幾個少年悄悄地朝著西面的院子而去。這一路上非常順利,他們沒有遇到任何人。
可當少年們走進西面的院子時,卻被地上橫著的一具尸體嚇到了。
靈兒一走近就注意到了那人昏穴上插著的鋼針。她暗暗松了口氣,輕聲安撫少年們說“別怕,他沒死,只是昏過去了。”
“那我們趕緊離開這兒吧等他醒過來就糟了”有個少年擔憂地說。
“別著急,等收到齊陽哥的信號彈才能離開。”靈兒勸道。
就在這時,盧大娘和她的夫君背著包袱也偷偷地趕到了這兒。
“神醫呢”盧大娘問道。
“他去把守衛引開了,讓我們在此等他的暗號。”靈兒輕聲答道。
“我看整個天圓山莊的守衛都趕去底層抓人,難道是”盧大娘看到靈兒一臉擔憂,急忙打住。
“靈兒姐姐,你要去哪兒不是說好在這兒等嗎”刑天一把拉住轉身就想走的靈兒。
“我”靈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眼下不是沖動的時候。
“齊陽大哥武功那么高,他不會有事的。”刑天說。
“可他”靈兒擔心得眼眶都紅了。
“靈兒姐姐你是姑娘家”盧大娘驚訝地問靈兒,然后她又看向刑天,問道,“而你說的齊陽大哥難道是神醫”
刑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