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把她請走嗎”濟烈問。
“罷了,隨她去吧”濟蒼雨覺得有些累了。
濟烈猶豫了很久才開口“那真的不管齊二爺了嗎”
“怎么你也覺得他是好人”濟蒼雨不答反問。
濟烈笑了笑,沒有回答。
“看來不僅是我,連你也被他給騙了。”濟蒼雨感慨道。
“我只是覺得他是個可憐的孩子。”濟烈低聲說道。
“那只是他的苦肉計。”濟蒼雨反駁道。
濟烈也沒再說什么。
濟蒼雨再次交代道“不必管他,他命大著呢”
濟烈離開了以后,靈兒就過來了。
濟蒼雨也沒有提靈兒守在后院的事,而是說道“俊兒一直昏迷不醒,不知是不是外傷太重了”
靈兒聞言走到許俊床前,拉過他的手腕為他把脈。
“如何”濟蒼雨著急地問。
靈兒把完脈才答道“脈象平穩,并沒有什么異常。”
“那怎會一直昏迷不醒呢”濟蒼雨皺眉道。
“那是因為他的昏睡穴被制,還要再過個把時辰才會蘇醒。”靈兒心想,卻不敢說出口。她正想著怎么安慰濟蒼雨就聽濟蒼雨再次開口。
“要不靈兒你為他重新包扎一下傷口吧早上你來去匆忙,我擔心他的傷口沒有處理好。”濟蒼雨說。
“濟伯伯,您怎能質疑我的醫術呢”靈兒頗為無奈地說。
“濟伯伯不是質疑你的醫術,是俊兒傷得太重了,需要悉心的照顧。”濟蒼雨意有所指地說。
“那我為他重新包扎傷口就是了。”靈兒妥協了,卻又忍不住開口道,“不過俊大哥的傷可一點都不重。”
靈兒說的是實話。
鞭刑時下鞭是門學問,既有只傷表皮,看著鮮血淋漓卻絲毫未傷及內里的打法,又有表面看著還好,但鞭鞭傷及皮下筋骨,使人傷殘的打法。
飄飄夫人讓手下對許俊動鞭刑自然用的是那種看著很嚴重能讓濟蒼雨心痛,但實際上未傷及內里的打法,完全不同于齊陽在天圓山莊中受到陳秉達帶著內勁的那幾鞭。
濟蒼雨卻不贊同,心痛地說道“都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了還不嚴重”
靈兒暗暗嘆了口氣,將許俊身上的皮肉傷又重新上藥包扎。
待靈兒包扎妥當,濟蒼雨又開口道“俊兒身上的俠客醉還沒解吧難道他是因此而昏迷不醒”
“俠客醉”靈兒一驚,不禁脫口而出。
“俠客醉可不是尋常的解毒丹藥能解去的。”濟蒼雨道。
“其實,我早已給俊大哥服用過了辣木籽。”靈兒垂眸扯了個謊。此刻幫許俊瞞著,也是為她自己在許俊面前瞞過去。
濟蒼雨聞言松了口氣,說道“還是靈兒你細心。”
濟蒼雨是松了口氣,但靈兒的心里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靈兒心想“昨夜明明看見許俊飲了酒,他不可能沒中俠客醉。而辣木籽不同于其他解藥,提前服用是無效的。可后來也沒有人暗中給許俊服用辣木籽呀他的俠客醉又是如何解去的”
濟蒼雨又問“那俊兒很快就會蘇醒了吧”
“嗯,再過個把時辰就能蘇醒。”靈兒隨口應道。
“我可憐的孩子,昏迷了這么許久肚子也該餓了吧”濟蒼雨心疼地說。
靈兒埋怨地看了濟蒼雨一眼,心想“許俊那是自食其果,真正可憐的是齊陽哥。他傷得那么重,昏迷時也沒人一旁照顧,怕是連傷都沒人為他處理。大半日過去了,烈叔只顧忙莊里的事務,怕是都忘了齊陽哥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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