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的思念頓時傾瀉而出,靈兒感到鼻子一酸,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直至看著齊陽的影子消失在遠方,靈兒才收回視線。
“師父他們離開了,我們可以進去了。”鐘龔說。
“不必了。”靈兒憂傷地說。
“你怎么了”鐘龔見靈兒情緒低落,擔憂地問,“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靈兒搖了搖頭,說道“只是因為離別有些難過。”
鐘龔見靈兒沒有不適,便笑著安慰她“師父他過幾日便能回來,有什么好難過的”
“是呀他們一定能夠平安歸來”靈兒說。
“好了,咱們去找阿陽吧早去早回。”鐘龔笑道。
“齊陽哥不在里頭,咱們回去吧”靈兒說著,從大樹后頭走了出來。
“你怎么知道他不在”鐘龔不解地問。
“我就是知道。”靈兒說完就轉身走了。
鐘龔轉頭看了看,只見齊典正帶著那些出來送行的逸興門人往回走。
鐘龔恍然大悟,說道“我明白了若是阿陽在的話,也會出來為大家送行。”
回去的路上,鐘龔見靈兒一直悶悶不樂的,以為她是因為沒見到齊陽難過,便靜靜地跟在她的身后,在想辦法逗她開心。
鐘龔看到路旁有商販在賣冰糖葫蘆,便趕緊過去買了兩根。他知道靈兒喜歡吃這些零嘴。
可當鐘龔買好冰糖葫蘆轉過身來的時候,就被眼前的場面嚇了一跳。
靈兒被一個大漢抓住了
那個大漢一手拿著手帕捂住靈兒的口鼻,一手拿著大刀架在靈兒的細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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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里自責了好一會兒,公孫騫才離開屋子。
他剛走出春曉院便聽到外頭有動靜,原來齊陽他們還沒離開。
公孫騫三步并作二步,一路小跑地往外趕。
當跑出大廳,公孫騫便看到要去上方山的一行人在分壇門外的空地上。
可公孫騫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沒有看到齊陽的影子。
“齊兄弟呢他不是一定會去嗎”公孫騫正納悶著,就瞄到濟蒼雨身旁站著一位穿著淺綠色衣裳的蒙面男子。那男子站在馬的后面,只露出上半身,所以公孫騫適才掃過人群尋找齊陽時沒注意到。
公孫騫一下認出了這身裝扮,不禁脫口道“逸興使者”
邊上有個逸興門人路過,笑著對公孫騫說“你才來逸興門沒多久,還沒見過逸興中使吧”
“逸興中使”公孫騫皺眉嘀咕道,“可齊兄弟不是說沒有逸興使者能趕過來嗎”
公孫騫還在那兒困惑不已,就看到要去上方山的一行人紛紛翻身上馬。
在看清逸興中使高大修長的身形時,公孫騫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齊陽就是逸興中使齊陽曾多次為他演練劍法,這身形他怎會認錯
公孫騫呆愣地看著眾人策馬而去,然后抬手拍了下自己的腦門,自語道“哎呀我真是笨死了,光顧著發呆,竟然忘了上前為他們送行了”
其實想明白后公孫騫也不覺得奇怪了。齊陽武功高強,在逸興門里又怎會是一個普通的門人呢逸興使者身份神秘,齊陽自然要對他人保密身份。而那些曾詆毀齊陽倚仗著齊堂主胞弟這一層身份獲得便利之人怕是都還不知齊陽的真實身份吧
公孫騫想起自己也曾誤會齊陽,心里就覺得有些內疚。也虧得齊陽大人有大量,沒與自己一般見識。
看著遠處的塵土飛揚,公孫騫覺得自己該回將軍府了。
他剛走兩步,就看到有一個粉色的身影從遠處的一棵大樹后走出。竟然是靈兒
許俊把手下喚來,吩咐道“濟蒼雨怕是已經離京了,眼下首要的任務就是利用靈兒那傻丫頭將齊陽捉住。”
“要不要想個辦法逼甘靈兒離開濟家莊”黑衣手下問道。
“不錯,與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動出擊。”許俊說。
“那該怎么做才能把甘靈兒引出去呢”黑衣手下又問。
“自然要投其所好。”許俊想了想,嘴角一勾說道,“有了,本少記得她曾對青風很是關注。這青風銷聲匿跡了那么久,若是突然有了消息,你說她會不會不顧一切地趕過去看看呢”
“好主意少主英明”黑衣手下忙奉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