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愣著干嘛快去追呀”許俊喊道。
鐘瓏一聽,便帶著那些護院前去追人。
“他跑不掉的師父天黑前特地讓新來的護院埋伏在山莊外頭,可謂是把整個山莊圍得水泄不通,他就算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鐘龔大聲喊道。
靈兒聽了大急,那陽哥哥該怎么逃出去呀
“你大聲囔囔做什么是怕他不知道我們的護院布置嗎你該不會是他一伙兒的吧”許俊冷冷地說。
鐘龔就是怕齊陽不知道,去自投羅網,但他不會承認,反誣賴許俊道“俊師弟站在這兒不去追人,難不成也是他一伙兒的”
“你忘了我適才對他射出的暗器嗎那可是棗核刺,一旦扎入體內,就會不斷失血,直到將其取出。”許俊得意地說,“他不停流血,我們便可以通過血跡把人找出來。或者坐在屋里等上半日,再去外頭把他流干血的尸體找到。”
陽哥哥受了傷中了“棗核刺”靈兒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把暗器取出來不就好了”鐘龔雖然也很擔心,但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你別忘了,他的左手被爹折斷了。棗核刺可是直接射入體內的,你讓他只用一只右手把棗核刺取出來”許俊冷笑道。
靈兒再也無法保持冷靜。陽哥哥前兩日便已大量失血。她得立即找到陽哥哥,為他止血。
許俊看著靈兒匆忙離去的背影勾了勾嘴角。適才那些話他本就是說給靈兒聽的。他相信憑靈兒與鬼面黑衣人的交情,一定會想方設法趕去救人。而他只要盯著靈兒便能把鬼面黑衣人找出來。
鐘龔這才想到“棗核刺”可不是一般的暗器。他皺眉問許俊“俊師弟,你從哪兒找來這么陰險的暗器”
許俊嘴角一勾,也沒去解釋。用不了兩日他的任務就完成了,到時也不必再理會這些人的想法。眼下他只擔心妙儀院那里會不會出了什么事,因為濟蒼雨遲遲沒有回來。
鐘龔注意到許俊頻頻看向妙儀院,想著趕緊把許俊拉走,好方便靈兒救人。他趕緊說道“刺客讓鐘瓏去追就好了,反正也跑不掉。咱們還是去看看師父那邊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吧”
“也好。”許俊說著,和鐘龔一起朝妙儀院方向走去。他的步伐略顯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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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蒼雨察覺到黑衣刺客渾身一震,一抬頭就看到許俊抬起后還沒來得及放下的右手。他怒道“俊兒,你這是在做什么”
“爹爹,您傷了你左手,可他還能用右手。我們不得不防呀”許俊振振有辭地說。
濟蒼雨還想說些什么,就聽鐘龔指著北邊大喊道“糟了妙儀院走水了”
濟蒼雨聞言大駭,那兒收藏的都是碧兒的畫像。就算燒了他自己也不能讓畫像被燒著
“鐘龔,你過來押著他,我得去妙儀院”濟蒼雨立即做出決定。
鐘龔不敢耽擱,立馬飛身到濟蒼雨身邊,接過黑衣刺客。
“別讓他跑了”濟蒼雨話音剛落,就已不見了蹤影。
齊陽感到自己右肩的傷口在不斷地失血,而他的內力也在快速地消散。他抬起頭看向許俊,就看到許俊正一臉困惑地望著北邊。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齊陽暗暗凝聚殘余的內力,想要一舉擺脫鐘龔的束縛。
靈兒放完火匆忙趕回來時就被眼前的情形嚇到了。齊陽竟然被鐘龔抓住了
靈兒再也等不下去,她也不管許俊會不會對黑衣刺客的身份起疑,忙向鐘龔和齊陽跑去。她相信只要自己開口,鐘龔也會幫她把人放了。
“靈兒,危險別過來”鐘龔著急地對著靈兒大喊。
齊陽便利用鐘龔分神之際,將身子往下一壓,同時一腳朝身后踢去。
鐘龔大驚,忙往邊上躲閃,一時沒注意就被齊陽掙脫開了雙手。
“好家伙”鐘龔怒吼道,就要去捉人。他不信對方雙手都受傷還能有什么本事
可就在鐘龔要上前的時候,就被靈兒一把抱住了手臂。
“鐘龔哥,你沒受傷吧”靈兒一邊用力拉扯著鐘龔,一邊關心地問。
鐘龔用力地掙脫了幾次都沒掙脫開來,他著急地對靈兒說道“我沒受傷你別拉著我,我要把他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