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呢每天修煉十個時辰往上,為了一點資源,費盡心機,卻打不過一個天虛之體
多么可悲、可嘆
若自己也是世家子弟,
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他真是不甘心
事實上,衡楚楚用的那法寶根本就不是鐘誠弘,而是林非潼從湖郁那得到的水靈珠。
靈珠結界張開,除非是合體期以上的大能,都感覺不到里面的氣息。
衡楚楚借著水靈珠,輕松帶閃電出了戰場。
這下,兩頭大狼沒了顧忌,勝利的天平倒向了它們這邊。
陳晉鵬從地上站起來,要去幫忙,被林非潼給攔住了。
“站住。”林非潼落地,沉著臉與他對峙。
陳晉鵬的腹部正在作痛,因為忌憚,沒有輕舉妄動。
“啊”
“師兄救我”
幾個師弟凄厲的喊叫響起,原來是被那兩頭大狼給襲擊了面門,咬了個血肉模糊。
陳晉鵬怒氣洶洶地說“林非潼,你就眼睜睜看著同門受傷”
“不是你們先挑釁它們的”
“那你又在做什么如果你不阻撓,我們早就殺了它們”
“很簡單,這劍冢里的靈獸,你獵得,我也獵得,咱們各憑本事。更何況,是我先遇到的它們,先來后到的道理,還需要我教你”
與他相比,林非潼要平靜許多,只是這平靜讓陳晉鵬更怒氣洶洶。
他年長了林非潼二十歲,竟然說不過她一個四歲的小娃娃
戰斗的聲音漸漸平息了,兩頭大狼獲得了勝利。襲擊它們的幾個弟子,劍已經脫了手,全部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發出陣陣痛苦的呻吟。
衡楚楚帶著閃電現了身,在數丈開外。
“嗷嗷”閃電朝父母叫了兩聲。
它爹娘馬上朝它狂奔而去,不停地舔著它的臉,滿是劫后余生的喜悅。
事已至此,陳晉鵬明白想殺它們是不可能了,怨憤地盯著林非潼,一口牙都要咬碎。
林非潼還笑了下,要多挑釁有多挑釁。
“還不帶著你的人離開”
陳晉鵬一個字都講不出來,氣血翻涌,染紅了他一雙平平無奇的眼。
他僵硬地走向幾個受傷的師弟,心里涌現出濃濃的嫌棄。
但凡他們厲害一些,今天也不至于這么被動。
就這么走了,你甘心嗎驚天劍的聲音,冷不丁響起。
陳晉鵬沒應聲。甘心怎樣,不甘心又怎樣。林非潼指定還有后手,他打不過。
你在劍冢里得了我,本來該是這批弟子最風光的,可是敗在那小女娃手上,為她做了嫁衣不說,等你回到宗門,你師兄的威嚴也不復存在了。
瞧瞧追隨你的這些弟子,他們眼里都藏著對你的埋怨,怨你沒有保護好他們。往后,你怕是再也不能號令他們了。
陳晉鵬心如刀絞。他花了數年才獲得了如今的威望和地位,就因為林非潼,毀于一旦。
他恨不得將林非潼給大卸八塊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扭轉這敗局。
驚天劍的話,讓他猛地停下了腳步,激動地問當真
我何時騙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