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自己的傳訊玉簡:“留一絲元神吧,下次我再來滄海城,還找你。”
“好。”陳鈞忙拿出自己的玉簡,和她交換了神識。
正要收起來,就見另一枚潔白的玉簡送到了眼前,那玉簡被一只胖乎乎的粉白小手握著。
垂眸一看,是個粉妝玉砌的可愛小團子。
“小客人,怎么啦”他彎腰,耐心地問。
“我也要和哥哥交換元神。”
她軟糯的聲音聽得陳鈞心生歡喜,當她只是愛湊熱鬧的小娃娃,他沒有拒絕:“哥哥這就和你交換。”
“加上了他的好友”,林非潼滿意地收起了玉簡。
薛白卉道:“對了,我姓薛。”
“好的薛前輩。”陳鈞臨走還不忘夸獎林非潼兩句,“您女兒真是天賦異稟,小小年紀就煉氣了,我可是十六歲那年才勉強煉氣的。”
哪個當娘親的不喜歡聽人夸自己的孩子,薛白卉嘴上說著:“她并不算是有天賦。”實則臉上漾開了笑意。
晚上,他們留宿在了滄海城,林非潼和薛白卉住一間房。
她睡覺,薛白卉就在她床邊打坐修煉,專心又刻苦。
翌日,一行人回到了蒼穹宗。
林非潼惦記著給自己的甜水攤位補貨,連早飯都沒顧得上在滄海城吃,路上更是把蓮花鈴鐺的飛行速度拉滿了。
“快快,你幫我把靈草都準備好。”她與鳳陵越直接落在啟明峰,招呼他和自己一塊制作快樂水、飄飄茶。
鳳陵越行動起來,卻有點心虛似的,幾次想說話,都被林非潼指派的新任務給打斷了。
好不容易把今天要售賣的飲品補充好,林非潼擦了擦額頭的汗:“制作方法雖然簡單,但是這么多杯還是要花不少時間,我得想個辦法。”
鳳陵越破天荒沒等她,步履匆匆地往學堂走。
落座后,直接拿出了筆墨紙硯,刷刷刷地寫起來。
可惜他們補貨花了太長時間,夫子過來的時候,鳳陵越依舊沒寫完。
夫子捋著花白的胡子,目光矍鑠:“把昨天布置的功課交上來罷。”
林非潼這才反應過來她把功課的事給忘了畢竟她已經好多天都沒自己做過功課了
怪不得鳳陵越那么著急,昨天出門玩,他也沒時間寫呀。
她悄悄看向鳳陵越,他剛好也看過來,四道心虛的目光,在空中交匯。
夫子檢查了一番,冷著臉拍了拍桌子:“鳳陵越,林非潼,你們兩個的功課怎么回事林非潼還好,寫了一半,鳳陵越竟然一個字也沒動”
他什么時候被夫子這樣責罵過,白凈俊秀的臉刷地紅了,站起來,垂著腦袋沒為自己辯解。
早上那么點時間,他還幫她趕出了半份功課,林非潼頓時感覺很對不起他。
“我知道你們最近在搞個什么甜水鋪子,小小年紀,心思不用在修煉上,凈走這些歪門邪道”夫子痛心地嘆氣,“你都已經是筑基期了,前途不可限量,可不能松懈啊”
鳳陵越臉上的紅色蔓延到耳根,重重點頭。
“還有你”夫子刷地看向林非潼,“你一個天虛之體,再不好好修煉,要被同門落下更多了當心三年后的宗門考核過不去,被內門除名”
林非潼怔了怔:“宗門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