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都是機密,無人知道神秘的第一名究竟是誰。
今日,卻被一個半路出家的新人近身對戰場上的戰士來說,與槍口指住心臟無異。
“祈行夜。”
余荼眸光沉重,那個名字在唇齒間碾磨“商南明掩蓋了太多東西。”
“需要追查嗎隊長。”
宴頹流緩緩坐直身軀,如獅子蘇醒狩獵“祈行夜,有可能是導致cd5250污染案中污染源丟失的叛徒嗎只要隊長想要,就算他不是,我也會讓他是殺了他。”
余荼彎了彎眉眼,笑靨惑人。
晃了宴頹流的眼。
“小頹。”
她感嘆般張開臂膀,帶著一身血腥氣酒氣,將宴頹流擁入懷中。
宴頹流眨了眨眼,在余荼柔軟溫暖的懷抱中慢慢紅了耳朵。
下一秒,卻聽余荼低笑出聲,昳麗音色沉沉“小頹,這不是我們的行事方式。”
“況且。”
余荼漫不經心用手指撥弄著宴頹流的項鏈,微笑間眼波流轉
“我答應了做祈行夜的朋友。”
宴頹流“啊”
她有些懵,還沒想明白是什么意思。
余荼卻拍了拍她的肩膀,將她推出懷中。
“我晚上打算帶那幾個去祈行夜家吃飯,你呢,去嗎”
宴頹流認真看了余荼幾眼,確認自家隊長并沒有開玩笑。
“不了。”
“我不喜歡人,更沒有朋友隊長你不也是”
余荼撕開衣服,露出被烈酒沖洗得泛白的猙獰傷口,習以為常的咬住紗布為自己包扎。
宴頹流姿態自然的拿過紗布和藥粉“我來吧。”
余荼“我確實沒有朋友,也不需要,那對我而言只是沒有助力的累贅。有你們,就已經夠了。”
足夠在戰場中完成任務,生存下來。
她單手撐著臉頰,半瞇著眼眸看宴頹流幫自己處理傷口“但那是祈行夜。他的身后,還站著商南明。”
“不論是祈行夜本身的力量和價值,還是商南明手握的權柄,這都是一次足夠說服我的交易。況且。”
余荼歪了歪頭“祈行夜很有趣,不是嗎偶爾嘗試下交朋友,也似乎也不錯”
“祈行夜說他會負責做晚飯,聽起來他對自己的廚藝很自信。赴宴也應該很有趣。”
宴頹流我不大確定。
她想了想自己,推己及人一個常年在戰場上靠營養劑活的戰士,要她把人片成三千片還容易些,但做飯
祈行夜真的不是坑了隊長嗎
總覺得所謂廚藝,聽起來不大好啊。
宴頹流憂心忡忡,余荼愉快期待。
遠在千米之外狙擊的陳默我能申請不吃祈行夜做的飯嗎
他默默低頭,看了眼腳下百米高度的建筑,認真思考起現在跳下去摔斷腿,能否作為工傷理由拒絕赴宴。
陳社恐默我也不喜歡人,副隊長,請帶我走。
倒是白翎羽,在聽到宴頹流說起赴宴之事時,顯露出極大興趣。
在宴頹流意料之外,令她疑惑“你不是不喜歡新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