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
“”
對面表情復雜,一時不知該怎么定義這兩人。
很難說這種是襲擊者能做的事情。
倒是商南明眉眼平靜,仿佛祈行夜不論做什么,在他看來都是正常的。
他站在原地像貓爬架佁然不動,任由祈行夜在他身邊左哼哼右哈哈。
唱著唱著還跑調切了歌,換到了雙截棍又換成了太極八卦連環掌。
即便眾人注視,祈行夜依舊毫不露怯,習慣“萬眾矚目”的感覺,我行我素的抻著打了一夜架而勞累的筋骨。
至于會不會有誤會,能不能順利解決那不是祈行夜擔心的事情。
所有官方對外事務,祈行夜都愉快的甩給了商南明,還言辭鑿鑿美其名曰這是他信任搭檔的體現。
“商大官人,早餐想吃什么”
祈行夜邊金雞獨立抻筋,邊悠閑問“荔枝不在家啊,留在總部了,家里沒人做飯了
。要不去巷口那家吃豆腐腦油條旁邊胡辣湯也可以,要不鹵煮焦圈”
商南明“都可以,看你想吃什么。”
祈行夜誠懇“只要不是我做的都行你吃過我做的飯嗎荔枝吃過一次,就感動得痛哭流涕,拍胸脯打包票說以后都由他做飯,叮囑我千萬別自己做飯自己吃,他不想太早失去我。”
商南明終于抬眸,認真看向祈行夜“有多難吃”
祈行夜望天“這么說吧,前年隔壁大爺癱瘓臥床沒人照顧,雇我去照顧他,吃了我做的飯,大爺激動的從床上蹦起來說看見太奶奶了。醫生直呼這是醫學奇跡。”
商南明“”
聽到兩人談話內容的對面眾人“”
他們表情一言難盡這都是些什么人啊
確認電話很快得到證實答復。
電話對面的聲音清爽帶笑,陽光干凈得像大學生“沒錯,我們得到絕密消息,津門飯店極有可能會成為攻擊目標,所以我們長官昨夜親自負責現場指揮。”
“詳情不好意思,按照規定,那你要寫申請表遞上來,申請查看案件并且確保不會泄露機密。整個流程最快應該是三年,通過審批之后,還有十年對你個人的觀察期,確保你不會泄露或販賣情報。需要我把申請表模板發給你嗎”
“順便,負責審批申請表的就是商長官。”
楓映堂斜倚在辦公桌前,笑瞇瞇道“都是兄弟單位嘛,別客氣,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直說。哦對,我們長官不就在你面前現場由我們長官指揮,我也幫不了什么,真是抱歉了。”
說著抱歉,臉上沒有一絲愧疚情緒。
電話對面客套好幾句,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問題先說幫忙又說幫不了,那你在說什么只是聽著好聽的場面話吧。
說了這么多,沒有一點實際透露作戰信息的全是打太極的圓滑話。
掛斷電話后,楓映堂長舒一口氣。
他看了眼時間,這才把提著一夜的心臟重新放回胸膛。
雖然長官常年在外勤第一線,深入案件現場,但當事情涉及3隊,還是讓他忍不住擔心。
“這群惹禍的,要不是長官,又要背一起命案了,惡徒的名聲還不夠大嗎。”
楓映堂頭疼按了按太陽穴“偶爾也處理下尸體,動靜小一點啊。”
而掛斷電話后,對面看向商南明兩人的眼神變得奇怪又探究,欲言又止。
商南明視而不見,平靜問“可以離開了嗎”
祈行夜已經餓得在他身邊瘋狂學狼嚎了,很吵,耳膜疼。
對面點頭,神情復雜“沒問題,您可以離開了。”
祈行夜歡呼一聲,哼著歌雙手插兜,在無人的街道上也不好好走路的左搖右晃,偶爾還會撞到商南明。
商南明沒有別的情緒或特殊反應。只平靜伸手虛虛環在他身后,避免他摔倒。
最不容易被接近,安保層級高到驚人的調查局特殊長官,面對搭檔時,卻總是耐心周密得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