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賭咒發誓的表忠心“陸先生您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一定,一定不會再出差錯”
“不論對方是誰,就算是商南明,我都殺死他平息這件事”
陸先生唇角笑容弧度加深,慵懶鼻音詢問“嗯”
“你能,保證”
“能”
男人一口應下“這次絕不會辜負陸先生信任”
陸先生似乎相信了他,思考半晌,慢慢抽手向后,拉開距離。
“既然你說可以,那就去試試吧。”
他漫不經心單手插兜,似笑非笑“說不定,比求上帝還快一些”
男人沒有完全讀懂陸先生的表情,但這并不妨礙他明白,陸先生這是松了口,放過了自己。
他一口氣呼出來,剛剛緊繃的神經放松“謝謝陸先生,謝謝陸先生”
陸先生長腿踹過去,不輕不重踹開男人“滾。”
男人忙不送迭,連連點頭“是,是”
他趕緊爬起來,連站直都來不及,就踉蹌著撲向厚厚的重金屬裝甲大門,想要逃離令人窒息的會客廳。
可室內,沉默守衛在墻壁邊緣,連存在感都降到最低的保鏢們,卻依舊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不敢出。
寂靜的房間里,只能聽得到男人撲騰著想要起身的雜亂聲音。
陸先生吟吟笑著,漫
不經心抬手,握緊身邊昂貴的冰裂紋古董美人瓶,
然后下一秒,那張臉驟然變色,手中美人瓶狠狠砸向撲向大門的男人后腦。
“啪”
聲音清脆。
瓷片嘩啦啦碎裂迸飛在半空。
男人只覺得腦子“嗡”的一下,眼前立刻模糊一片看不清東西,他軟軟摔向地面。
鮮血順著傷口蜿蜒流淌,打濕了被發膠固定得整齊的頭發,依舊白色的襯衫領子。
不等男人摔進地面上厚厚的羊絨絲綢地毯,就被人拎住后脖頸懸停在半空,猛然收緊的領口勒緊氣管,他的臉色瞬間憋成紫紅色。
男人顫巍巍伸出手,嘶啞氣音“陸”
但迎接他的,只是下一次重擊。
“砰”
高爾夫球桿重重砸在男人的頭顱上。
一下,兩下
鮮血紛飛。
“我說沒說過實驗組的事不能向外泄露哪怕一點尤其是調查局商南明長官”
“你他媽的找死,找死是不是”
“覺得我的損失還不夠,嗯你是誰派來的,嗯想毀了我的生意是不是”
一次停頓,就是一次重擊。
陸先生眉眼張狂狠戾,像撕扯下束縛鎖鏈的野獸,從那身考究漂亮的西裝下嘶吼著沖出來,肆意撕扯著活人血肉。
鮮血隨著重擊飆飛,濺落在地毯上,墻壁上,陸先生的身上。
白皙俊美的面容上也飛濺了鮮血,紅得觸目驚心。
男人一開始還試圖反抗,解釋求饒。
但很快就在接連不斷的重擊之下,失去反抗和自保的力氣,到最后,連呼吸都不知道何時停止。
只剩一具軟塌塌的血肉之軀,被陸先生拎著領帶拽在手里,在半空中搖晃。
逐漸被高爾夫球桿砸得血肉模糊,變成一塊看不清面容的爛肉。
但手里的尸體已經不再呼吸和回答,陸先生也沒有停止。
眉眼猙獰發狠,咆哮著一聲聲質問。
令所有在場的保鏢將頭低得更低,恨不得與墻壁融為一體。
不知過了多久,手臂酸累的陸先生才一抬手,將被血液碎肉滑膩得握不住的碳素高爾夫球桿隨意扔出去。
“當啷”一聲。
像人生結束的鐘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