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百年好合”
商南明一怔,隨即笑著伸出手。
卻沒有接過玫瑰,而是握住了祈行夜的手腕,微一用力,就將他帶入懷中。
祈行夜撞入結實清冷的懷抱中,還不等反應,就已經被商南明緊緊抱住,耳邊傳來低語。
“我已經擁有了最珍貴的玫瑰。”
氣息落在脖頸間,帶起一陣酥麻。
本來撩完就想跑的祈行夜,被早有準備的花匠抱住,用實際行動讓他明白了隨便撩撥人的下場。
心跳和溫度透過襯衫傳遞過來,祈行夜本想撐住商南明胸膛的手掌,頓時如觸電般收回來,他想要后退,卻被商南明率先環住腰身,退無可退。
紛揚的花瓣下起了一場雨。
而祈行夜在看到商南明俯身貼近的眼眸時,覺得自己要溺斃在那片眸光中了。
他心里只剩一個想法救命我好像是送上門被吃掉的小紅帽
商南明,好可怕qaq
快樂小狗很快就在一片被吞掉的嗚嗚聲中,變成了淚水漣漣的可憐狗狗眼,但對手狠心不為所動。
等祈行夜再出門時,已經天色向晚,晚霞只剩天際線的金紅暉光。
商南明身體力行,讓祈行夜明白了隨便撩撥人的下場。
但快樂汪汪主打的就是一個忘得快。
祈行夜我錯了,但下次還敢
陸晴舟在看到快步向他走來的曲至星,就心下一沉,有不好的預感。
等曲至星附耳低語后,陸晴舟更是一口酒“噗”的噴了出去,在觥籌交錯的奢華晚宴上引來了不少人側目。
陸晴舟卻都顧不上這些,只抓著曲至星不可置信的問“誰怎么”
曲至星擔憂,壓低聲音又重復了一遍“兩小時之前,云翳清探聽并得知您的行蹤。”
云翳清的本來地盤在云省,他會留在京城并且所有動向的原因,陸晴舟心知肚明。
祈行夜。
不是云翳清想知道他的情報更不是關心他,而是祈行夜想要見他。
陸晴舟立刻將方帕從領口抽出來丟在桌上,毫不猶豫站起來轉身就走。
宴會主人錯愕“陸先生,陸先生您這是怎么”
“是我們哪里招待不周嗎”
宴會中途離開是很失禮的行為。
尤其參加晚宴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都在重疊的圈子里,彼此交集。
陸晴舟卻顧不得這許多,他只來得及向宴會主人擠出一個笑容“抱歉,生死存亡的重要問題。”
然后就轉身大跨步離開。
如同一陣刮過的風。
徒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
陸晴舟卻只剩下一個念頭要在祈行夜找到他之前趕緊跑
跑到祈行夜找不到他的地方。
“開快點立刻收拾行李離開京城。”
陸晴舟扯松領結,皺眉急切“我的行程上有其他城市的公務嗎算了,立刻通知秘書準備飛機,我要去距離京城最遠的地方。”
最好讓祈行夜一輩子都找不到他
不管京城有什么要緊事,陸晴舟都顧不上了,只想能躲就躲,絕不給祈行夜害他的機會。
要不是那位先生也在國內,陸晴舟不敢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離開太遠,他甚至都想要飛到南極去,待個幾年避開風頭再回來。
曲至星嚴格執行命令,但又猶豫了一下,問“先生,我們需要這樣防備祈老板嗎”
“或許,祈老板只是想見先生,有事要說。”
在曲至星的角度看,他們的安保力量在祈行夜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即便如此,祈行夜卻還是幾次都沒有對陸晴舟下死手,以祈行夜對敵人斬草除根的干脆行事風格,已經足以證明他對陸晴舟的友好。
但陸晴舟卻只想冷笑“防備”
“不,防備的程度都遠遠不夠我這叫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