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志保看著青年回到了自己的沙發上,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你的面部表情看起來看起來很輕松。”宮野志保說道“那可是一個議員。”
“哦,一個奸污少女,毆打妻子,然后用自己的權利壓下去罪責的議員可不會讓我有什么負擔。”
雨野初鹿打了個哈欠,時間已經足夠晚了,這讓他看起來精神有點疲倦。
他看了看餅干,又摸了摸自己的胃,看起來非常糾結是不是要全吃下去。
雨野初鹿的表現太過于明顯,任何人都看得出來青年的嘴饞。
宮野志保學過一些營養學和醫學“不建議全部吃完,您會積食初鹿先生。”
“好吧好吧,管家小姐。”雨野初鹿用手指戳了戳餅干“對不起了餅干七號,希望你明天不會回軟。”
“七號”
“我給他們每一塊都起了名字,剛才你吃掉的是三號。”
雨野初鹿極其認真的說明情況,他更像是在介紹自己的朋友。
宮野志保決定哄一哄幼稚的偵探“餅干三號味道不錯。”
“我開玩笑的。”雨野初鹿放在褐色餅干上的手指一頓,他說“志保小姐你好幼稚,居然真的相信餅干會有名字。”
宮野志保扯了扯嘴角“”
上次說了他五歲,這就要還回來,真是一點虧都不吃。
雨野初鹿難得看到宮野志保這幅無語的表情,他得意的笑了笑。
“算了,不跟你計較。”宮野志保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將u盤插到了電腦里。
她大方的原諒了雨野初鹿的小小報復心,反而顯得要比雨野初鹿這個大人更加的成熟。
“別這樣志保小姐,給我留點面子,至少反駁我兩句。”
“在你被琴酒先生拎起來的那一刻,你在我這里就已經沒有面子了。”
雨野初鹿將手擦干凈,拿起書來蓋在了自己的臉上,聲音悶悶的“都怪琴酒先生”
等到宮野志保處理完之后,已經半夜,沒有關門的聲音,青年手上拿著那本書,整個人蜷縮在了沙發上,應當是睡著了。
他沒戴貝雷帽,白色的頭發蓋在了他的臉上,臉頰上的肉被擠到了一邊,歲月靜好。
宮野志保正準備給他蓋個毛毯,門被打開了,琴酒站在了門口。
“boss要你最近的研究成果報告。”看來琴酒已經將情況匯報結束了。
宮野志保將毯子放到了雨野初鹿的身上,皺起眉“我明白了。”
大概是聽到了琴酒的聲音,雨野初鹿開始說起了夢話“哈,落我手里了吧,我要給你的保時捷換個顏色”
青年翻了個身,他的聲音黏黏糊糊,很明顯沉浸在了一個非常美妙的夢鄉里。
砰有人惡意踢了一腳門。
雨野初鹿從沙發上彈坐起來,毯子從他身上滑落到地面,他連眼睛都沒睜開,迷糊的說道“粉色”
說完他又跌回了沙發上,陷入了深度睡眠。
第二天琴酒收到了青年的消息。
為了表達昨天我的無禮行為,我想您的車需要保養,我可以找雨野家的人免費替您保養。
但可惜誠意滿滿的道歉補償,沒有獲得應有的尊重。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