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志保嘆了口氣“萬一有什么急事呢yhugu
”
雨野初鹿抬頭看了宮野志保一眼,不明白為什么少女問出了這么離譜的話“他能有什么急事”
宮野志保說“這可說不準。”
看在宮野志保沒有將他一個人丟在實驗室里自己回去休息的份上,雨野初鹿難得決定好心的回答。
“除非是律師來找我說他死了,需要我出面念悼詞,那我說不定還會看一眼有關于他的短信。”
他將手機放到了口袋里“我的貝雷帽呢”
他沒有在衣架上看到自己的褐色貝雷帽,他的頭發被他睡得亂七八糟,需要有個遮擋。
“門口的桌子上。”宮野志保回答“琴酒先生來得時候,你的帽子掉地上了,是他幫忙撿起來的。”
“謝謝提醒,說起來我總覺得自己忘掉了什么東西。”
這很少見,雨野初鹿自己很少犯迷糊,他的大腦就像是一臺精密計算的機器。
他覺得自己是被書砸的腦袋轉不過彎“討厭琴酒先生的事情多了三件。”
雨野初鹿走到了柜子面前,他拿起了自己的帽子,卻罕見的在帽子底下發現了一張名片,上面寫著一個地址。
他拿著那張名片瞪大了雙眼,他說“我是不是看錯了”
剛好宮野志保拉開了窗簾,整個實驗室被照的亮堂。
雨野初鹿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瞇起眼睛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
他的眼睛并沒有欺騙他,那張寫著地址的名片依舊在他的手中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雨野初鹿興奮的說道“看來得讓警察那邊先等等了,琴酒先生終于明白一個異能力者作為搭檔的重要性了”
宮野志保不明所以,但她依舊說道“看來你們要和好了”
雨野初鹿舉起三根手指沖著宮野志保保證“我發誓,這次過去我一定會給琴酒先生一個好好的教訓”
“我絕不可能輕易原諒他”
琴酒手上拿著一個半包的黑色鏡框的平光眼鏡,左右晃了晃。
將誓言忘得一干二凈的雨野初鹿的視線,隨著琴酒手上的鏡框左右晃動。
琴酒的手在左邊,雨野初鹿的金褐色眼珠就在左邊,琴酒的手往右,雨野初鹿的腦袋就跟著轉向右邊。
這個鏡框不論是外觀還是舒適度都非常可觀。
按照雨野初鹿的了解,整個眼鏡絕對很貴,因為制作者甚至在尾部還鍍了金。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鏡框,他的視野里面已經放不下任何的東西了。
琴酒將眼鏡遞了過去,青年就迅速接了過去,然后架在了鼻梁上,對著櫥窗上的玻璃開始打量自己。
“雨野初鹿。”琴酒喊面前青年的名字。
青年戀戀不舍的摘下了眼鏡推了回去,然后雙手環胸,他可信誓旦旦的跟宮野志保打過包票了。
“我是成年人了,不會被物質所俘虜。”
雨野初鹿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的瞥了一眼那帥氣的鏡框,扭過頭去。
琴酒說“隨你。”
他的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將帽子壓得更低了,整張臉都隱藏在了黑暗之中。
愿意去補償青年的損失而去買東西,這對于琴酒來講已經是一個巨大的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