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青年的話更像是一種警告,或許這位無所不知的顧問先生,已經知道她最近在動一些不應該的小心思。
“怎么了”雨野初鹿聽到宮野明美準備材料的手停下了,不解的抬頭問道。
“沒什么。”宮野明美沖著青年笑了笑。
雨野初鹿盯著宮野明美的背影看了一會“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事情,可以直說。”
說著,雨野初鹿就取下了手套,去拿自己放在旁邊的眼鏡。
還沒等雨野初鹿碰到眼鏡盒,宮野明美快步走上前兩步,壓住了青年的手,她抿唇微笑,溫柔的拒絕“我只是在想內餡放什么。”
雨野初鹿深深的看了一眼宮野明美,將手從眼鏡盒上拿了下來“除了抹茶的都可以,我不喜歡苦的味道。”
“好。”宮野明美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她放松了下來“巧克力的可以嗎”
“不要黑巧。”雨野初鹿加上了自己的條件。
宮野明美笑道“好。”
得到了滿足的答復,雨野初鹿看向了自己做出的小餅干“我做的這些還是倒了吧。”
“浪費不好。”宮野明美說“雖然形狀但是味道沒有什么區別。”
可疑的停頓讓雨野初鹿的自尊心受損,他垂下了自己的腦袋,看起來整個人都沮喪了起來。
“第一次做的餅干是有特殊意義的,就算失敗,也飽含心意。”宮野明美迅速找補“若是不自己吃,送給別人的話會收獲到感動的道謝。”
想起她第一次做餅干的時候,還沒分開的一家人都用鼓勵和夸贊的眼神看著她,甚至爸爸還把烤焦了的那部分全部吃了,宮野明美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感受過所謂的親情和友情,感情略有欠缺的雨野初鹿說道“我沒聽懂,這種丑陋的餅干為什么會被感謝”
宮野明美想出了一個青年能夠接受的解釋方法“因為這樣的餅干是有異能力的魔法餅干。”
叮烤箱發出了時間到的時間,宮野明美戴上了隔熱手套,將烤盤端了出來。
雨野初鹿對比了一下,依舊覺得自己的餅干外形有些慘不忍睹,他問道“那可以用第一次做的餅干,讓想殺我的朋友感動到不殺我了嗎”
美好的回憶戛然而止,宮野明美“”
她看著青年充滿希望的眼睛,哽噎了一下,隨后說道“或許”
雨野初鹿眨了眨眼,反正他看著自己的餅干沒什么胃口。
他學著宮野明美的包裝的樣子,將自己的小餅干包好藏到了琴酒高檔的保時捷上,至于宮野明美做的精致可口的,全部被他自己笑納了。
這就導致半夜琴酒出任務的時候,坐到車上之前,發現了放在副駕駛的一包包裝的亂七八糟的不明形狀的餅干。
他下意識的查看了車內情況和餅干情況,沒有監聽器,他的車也沒有撬開的痕跡。
琴酒這才拎起來,看著所謂的向日葵餅干,終于想出了名詞來形容真正的形狀“飛鏢嗎”
他問伏特加“你什么時候買的”
伏特加絞盡腦汁都沒想起來“可能是我去接您之前,去街角買的咖啡附贈的。”
琴酒換成兩根手指捏著包裝上的彩帶,他眼神犀利“不要把這種垃圾隨便帶到我的車上。”
“抱歉。”伏特加誠懇的道歉。
琴酒不想再討論這種無聊的話題,他隨手一拋。
一包可憐的餅干在垃圾桶蓋子上,彩帶被風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