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別這么看著我。”
雨野初鹿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琴酒。
那道灼熱的視線就像是要將琴酒的心臟拋出來看看情況。
雨野初鹿“我只是好奇,是boss說了什么嗎”
伏特加在路上被雨野初鹿將話全套出來了,只是十五分鐘的車程,伏特加就已經連家底都透露給雨野初鹿了。
比如他是如何忘了當天發生的事情,而琴酒先生又是怎么命令他,要求他為了自己忘記的事情而付出代價。
琴酒“提前報備的這個思想,我希望你刻在你的腦子里。”
“我知道我知道。”雨野初鹿撇了撇嘴“那你吃了我的餅干,從心底有沒有發生什么變化”
沒有什么變化,只是跟想象中的味道類似,甜的發膩,就算是拿煙的味道都遮蓋不下去。
他不能不吃,青年只需要用所謂的超能力一瞬間就能知道他是否真的食用。
琴酒的臉部后方,快到耳邊的位置,肌肉輕微的緊縮,這是他已經不耐煩的征兆。
雨野初鹿迅速找補“哦,我只是希望我們之間不會有太多的嫌隙,琴酒先生你要知道夢里有些東西只是夸張形式,并不是內心的真實想法。”
琴酒的視線落在了雨野初鹿的身上,他終于明白了那包所謂的異能餅干是怎么在他的車上了。
青年又一次在夢里做出了不切實際的東西,并且絕對跟他有關。
不打自招,說的就是雨野初鹿。
琴酒不在乎這些東西,有的東西只能存在于腦海中,成為夢想“boss那邊給了命令,最近有個案件我們要接手。”
雨野初鹿“你們的意思是讓我一個組織成員去做警察的工作”
他瞪大眼睛,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仿佛面前的人不是他的監視者,更像是逼良為娼的混蛋,這種發現讓他受到了侮辱一般。
琴酒將帽檐壓低,難得無語“你之前不就是這么做的嗎這次死的組織成員手上有一個u盤,里面有組織的一些文件,他藏到他的屋子里了。”
雨野初鹿補上了話“也就是說他死在自己的屋子里,案子不破,你們無法躲過警察的黃條來進行搜查。”
琴酒發現自己只是開了個頭,雨野初鹿就已經補充到了結尾,他回答“不,不是黃條。”
這讓琴酒有些不適應,對比起需要交代的伏特加,雨野初鹿要更加好用一些。
雨野初鹿抽了抽嘴角“也就是說警察那邊已經拿到了,作為u盤作為證物,還沒歸檔。”
琴酒“的確如此,好在他們不知道密碼。”
雨野初鹿“所以拓展boss的話,就是希望我找到兇手結案,讓u盤歸于結案的檔案室,然后我們潛入檔案室拿到u盤”
琴酒習以為常的問“你需要幾天”
雨野初鹿沉默了下來,他找了個凳子坐了上去,兩條修長的腿跨在兩邊,手放平放在了椅背上。
雖然他喜歡刺激的生活和血腥的體驗,但這不代表他就是個工具人,他也不是一把槍指哪打哪。
“我不打白工,尤其還是我已經接了一個任務的情況下,再者每個任務都有時間限制。”雨野初鹿呼嚕嚕的轉了轉頭,然后趴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我想我需要一點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