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需要我幫忙嗎”松田客氣的說道,雖然他也并沒有這個打算。
“不了,我并不喜歡有太多的身體接觸,請諒解。”雨野初鹿拒絕了,他將藥油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看起來完全沒當回事。
“您會揉對嗎”松田試探性的問道,他的眉眼犀利,甚至像是個探測儀正在檢測雨野初鹿是否在撒謊。
雨野初鹿別過腦袋,但卻哆嗦了一下“會。”
“其實是因為怕疼嗎”揉藥油需要力度,而這避免不了疼痛。
“我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我不會怕疼。”雨野初鹿抖了抖肩膀,看起來無所謂的樣子,但是眼神卻落在了旁邊的位置上,這是心虛的征兆。
叮鈴鈴一個話題的終結,一個電話。
看著明顯松了一口氣的雨野初鹿,松田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了手機,放在空中揚了揚“介意嗎”
“當然不,請便。”雨野初鹿用左手擺了擺,表示不介意。
松田陣平拿起手機到旁邊接聽“是的,我是松田。”
雨野初鹿看了看遠去的松田,閉上了眼睛在腦海里面比劃最帥氣的上車方式。
就像是一個模型模擬,他在寫劇本的時候經常會這么模擬現場,來達到最完美的狀態。
“炸彈什么類型的”松田問道,他皺起眉來,開始在腦海中排除可能性。
雨野初鹿磨蹭下巴,橫跨這個提議最開始就被排除了,這樣他會失去平衡,帶著摩托車一起往旁邊倒地。
“現在幾個小隊在那邊”
雨野初鹿睜開眼睛用手比劃了一下,他不能從前面上車,這樣他在后移的時候移動臀部,會發出他的褲子跟皮革摩擦的聲音。
“我知道了,位置發到我的手機上,我現在過去。”
雨野初鹿想出來了。在松田陣平回頭的時候,帶著黑色頭盔的青年,正在用他的腿從空中一側抬起后,左跨上了摩托車,隨著摩托車往一邊倒地,他的右腳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搭配著故意揚起的風衣,青年看起來極其帥氣,甚至引來了旁邊不遠處的幾個少女的目光。
等到松田陣平壓了電話過去的時候,青年戴著黑框眼鏡,眸光微亮。
在迅速判斷了現場情況之后,明白松田要臨時把他的是藥油。
按照青年對于人體學的研究,如果說是骨折等骨頭受傷,絕對不會選這個時候跟他一起出行。
“哦,人總是有焦急的時候,比如說有人在倒數三二一的時候。”雨野初鹿提起這一點的時候,顯得有些忿忿不平,看著警察先生的眼神多少帶了點怨念。
“家人”松田沒注意到,因為他想到了他的童年,也會被恐怖三二一支配。
“朋友。”雨野初鹿回答。
反正沒有耳機,雨野初鹿對琴酒的身份再一次明目張膽的調換概念。
松田沒回答,他看向了雨野初鹿,他在思考能夠跟雨野初鹿這樣的人做朋友的人會是什么樣的存在。
“你在想很失禮的事情,警察先生。”雨野初鹿白皙的皮膚只是短暫的暴露在了冷風之中,這讓他忍不住縮了縮手,隨后將馬甲和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