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車輛相撞的聲音隨之響起。
在速度被其他車輛撞擊后增加的摩擦而降低速度之后,貝爾摩德將雨野初鹿那邊的車門打開,手速很快的抱著雨野初鹿一躍而下。
這一次不是他們被截停,而是他們截停了其他三輛車。
昂貴的跑車因為有了口頭保險而被放棄。
雨野初鹿緊閉著眼睛,從超高速一躍而下的時候他甚至做好了受傷的準備,但他被抱在了懷里,只有因為緊張而咬到舌頭后的疼痛。
那雙漂亮且柔軟的手墊在了他的腦后,保護了這個組織里珍貴的大腦。
對比起臨時反應能力,雨野初鹿不得不佩服貝爾摩德和琴酒。
貝爾摩德的果斷,冷酷,讓他對這位女性有了更高度的了解。
“咳咳怎么樣這比電影里刺激的多吧”貝爾摩德松開了手,看著懷里的乖寶寶笑道。
她輕咳的時候引來了雨野初鹿關心的眼神。
貝爾摩德已經很少見到這樣的眼睛了。
那是一雙會讓人感慨明明身處黑暗,居然有如此干凈純潔的眼睛。
“你受傷了。”雨野初鹿皺著眉,聲音含糊不清,他嘗到了咬破舌頭后的血腥味。
“只是擦傷而已。小先生,你說要重新給我買一臺,到時候可得簽字畫押。”
雨野初鹿拿著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機噠噠噠“如果我那個時候不說要給你買,你是不是就會選擇其他方式”
“也許”貝爾摩德戴著男士面具,卻在調侃的時候極具有誘惑力。
貝爾摩德站起身來,她的手背上有明顯的擦傷,手臂上有被石子劃破后留下的痕跡。
明明受了傷,但是貝爾摩德卻輕描淡寫,鮮血染紅了她白皙的指縫落在了地上。
“算我欠您一個人情,貝爾摩德女士。”
“那是我的榮幸,小先生。”
貝爾摩德真不覺得有多疼,組織的人并不都像是雨野初鹿那么金貴。
用這一點小傷來換取一個異能力者的人情,對貝爾摩德來講血賺不虧。
貝爾摩德問“琴酒還有多久到”
雨野初鹿舉起了三根手指。
在他們發現被跟蹤的時候,雨野初鹿就已經給琴酒發了消息,貝爾摩德清楚的看到了。
“那他們可真倒霉。”貝爾摩德笑著陳述一個事實。
后面的車沒想到貝爾摩德的動作如此犀利,高速撞擊讓車內的安全氣囊彈了出來,震蕩讓他們的動作短暫的遲鈍了一會。
五分鐘不到,一個殺手正從車里面爬出來,看著被撞壞的車,他啐了一口,從自己的座位上拿出了一個黑皮包,里面裝滿了最新的武器。
“他媽的,今天雨野初鹿怎么都得給我交代到這里。”殺手的眼中充滿著殺戮的氣息,將自己現在的狼狽歸咎于獵物好動。
一道冰冷的聲音隨著他話音落下,陰狠的響起。
“讓誰交代在這里我沒聽清,再說一次。”
戴著黑色的手套的手壓住了清醒最快的殺手的頭,將他的頭發揪住狠狠的撞到了車上。
巨大的力道毫不留情的壓著殺手的頭,讓他的臉一次又一次的接觸冰冷的車身,最后撞在了玻璃上。
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鮮血從殺手的額間滑落,他感覺自己的頭顱都快被捏碎。
“啊啊啊啊啊”殺手哀嚎的聲音尖細且凄慘。
“吵死了。”來者冷淡的評論,他伸出另一只手來,壓在了殺手的嘴上,迫使他的哀嚎全咽到了肚子里。
琴酒周身散發出的殺意和血腥氣,居然硬生生讓一個同行殺手打了個哆嗦。
“不管是哪個組織的人,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動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