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失去了宮野志保這條線,明美小姐那邊的甜品要沒有了。
“嘶。”這么想著,雨野初鹿牽扯到了一邊的牙痛,倒吸了一口冷氣。
緊接著對面站了起來。
一分鐘后一個冰袋壓在了他的臉頰上。
雨野初鹿被冰的整個人一抖。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宮野志保,恢復了平常的模樣,反而顯得呆愣了起來,
“您真的很奇怪。”宮野志保將冰袋貼在了雨野初鹿腫脹的臉上“比起組織里的其他人,我想我更喜歡您一點。”
“不要再試探我了初鹿先生,否則下次我就告訴姐姐,讓她再也不給你做點心了,我想以你的牙不好的理由,她會理解我的。”
雨野初鹿露出了一副你怎么這個樣子的表情,卻在看著宮野志保的時候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笑的很孩子氣,頭發輕晃,眼睛也跟著瞇起來,臉頰上還有一個可愛的小酒窩,一如既往的讓人感覺到了親和。
我也最喜歡志保小姐了。手機里面傳來了雨野初鹿打的字。
明明是這么溫馨的話,卻因為機械毫無感情的朗讀而破壞了氛圍。
“就算您這么說,牛排也是不能吃的。”
宮野志保毫不猶豫拍了一下雨野初鹿企圖用勺子偷牛排的手。
被發現的雨野初鹿毫無反省的意思,甚至沖著宮野志保吐了吐舌。
“說起來,初鹿先生您之前跟琴酒先生之前的約定,到底是什么”
這個嘛雨野初鹿在紙上寫下兩個字,沖著宮野志保眨了眨眼秘密。
一個星期后。教堂。
“神父,我能見您一面嗎”山古美興這一個星期以來,只能通過筆述來說明自己現在的情況。
為什么
“我的孩子,他對我的孩子下手了,您說的是對的。威脅會轉成實際行動。”
山古學士觸碰到了面前這位母親的逆鱗,他真的對山古友仁動手了。
這在意料之內,本性難以壓制,只需要讓boss那邊給山古施壓,壓力會促使他的行為。
在山古美興說完這句話之后,擋板對面嘆了口氣。
那聲嘆息聽起來很無奈。
神父站起身來,黑白色的神父服從旁邊露出了一角,漸漸的露出了他的真實面貌。
教堂不知道從哪吹起了一股風,將神父的白色頭發微微的吹起。
神父戴著一副黑色半包眼鏡,看起來溫文爾雅。
他就像是真正的神使,來到人間了一般,整個人都在發光。
“山古夫人,初次見面。”
“雖然我們一直以文字的形式交流,這卻是第一次會面。”雨野初鹿溫和的沖著面前的女人笑著“您好,我是密利伽羅。”
在雨野初鹿的背后,貝爾摩德憋著笑,拿著攝像機照著琴酒。
琴酒正靠著宮野志保出品的鼓風機,站在雨野初鹿的身后。
銀色長發的男人皺著眉,拿著鼓風機神色冷漠,壓低了帽檐,將自己的臉隱藏在了陰影之中。
他按著別在腰間的伯萊塔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