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接把您供出來嗎”雨野初鹿剛說完,總覺得哪兒不對。
他瞅著琴酒的側顏,他的側顏能夠清楚的看到犀利的下顎,但卻看不懂他的眼睛。
試探還是單純問一句
雨野初鹿不知道,但是他還是乖乖的說“我雖然破案,但只是為了掩蓋密利伽羅的身份,我的心永遠在組織。”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雨野初鹿這幅說法說服,琴酒的表情有些微妙。
過了一會,他說“想要在這里待著,我有幾點需要跟你說明。”
“等一下”雨野初鹿從自己的書堆里面找到了一個本子,附帶一支筆,然后才說道“您說吧。”
“從今天開始,你”
白發青年打斷了琴酒的話“先說好琴酒先生,我已經多年沒有像是現在這樣記筆記了。”
“所以呢”
雨野初鹿首先在筆記本上畫了一朵向日葵作為一段記事的開端“所以我不一定能記住。”
琴酒明白了,就是說他說什么,只要不符合雨野初鹿自己的生存觀,他就不會執行。
狡猾的心理學代替,并且無論何時,都會給自己留下一條路。
“那就給我印在你的腦子里。”琴酒沒給雨野初鹿機會“你不是有記憶宮殿嗎”
雨野初鹿被揭穿的很快,他嘆了口氣,有一個過于聰明的合作搭檔令他有點頭疼“好吧。”
他回到了沙發上,躺好。雨野初鹿閉著眼睛,說道“您說吧。”
“不允許進入我的休息間。”
“不允許拿任何房間內的武器。”
“不允許看所有關于我收集的資料,除非我允許。”
這三個條件總結起來,就是不允許雨野初鹿有過多的好奇心。
琴酒一直都貫徹著這些,有了監管人的模樣。
“我忽然發現我的記憶宮殿滿了,記不住。”雨野初鹿回答。
他其實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很多的東西,比如他有一整堵墻的武器,類似于在訓練場的時候的那堵墻。
琴酒擅長所有的槍械,不管是狙擊還是手槍,很平均的武力值。
至于關于收集的資料,雨野初鹿有琴酒的磁卡,他早就把琴酒這些年收集的資料全記在腦子里了,當然這一點得是個秘密。
所以雨野初鹿唯一好奇的事情,是琴酒的休息間。
他雖然拿了鑰匙,但是琴酒的休息間是指紋鎖,只有琴酒一個人能進去。
未知的事情,不管是作為一個顧問還是一個偵探,都是巨大的誘惑。
“雨野初鹿,我并不是雪莉,我是你的上層,你只能按照我說的去做。”
“我盡力。”雨野初鹿回答。
屋子內安靜了一會,雨野初鹿想起了諸星大“組織內的臥底最近有點多。”
“老鼠躲起來了。”琴酒形容。
“不止一只。”雨野初鹿皺著眉說道“我們組織就像是乳酪一樣,被鉆的到處都是孔。”
“那看來我有的忙了。”琴酒走到了桌子跟前,雙臂環繞抱胸。
“殺了他們沒有用,琴酒先生。”雨野初鹿說道“您還記得我最開始的時候說的嗎”
“我不是你的博客,什么都記得。”琴酒拒絕配合第二次。
雨野初鹿扯了扯嘴角,他發現琴酒整個人就是不好說話的代言詞,明明按照琴酒的面部肌肉走勢,絕對是記得的。